蒋春生醒过来时没有哭没有闹,只沙哑地说了句‘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元氏担心他想不开,想留下来陪着他,蒋春生保证自己不会做傻事,元氏听了,这才离开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从里面传出蒋春生的声音:“娘,我想喝水。”
元氏抹了一把眼泪,急忙推门进去:“来了,娘来了。”
蒋氏见白芍药往里面钻,拉住她:“你这丫头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想去问春生哥几句话。”
“他现在哪有心情回你的话?”
“可是……”
“听话,咱们先回家。”
蒋家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打扰的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蒋婶,你让芍药进来吧!”蒋春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蒋氏瞪了白芍药一眼。
白芍药推门进去。
“春生哥,我不是故意撕你的伤疤,但是我想弄清楚你是怎么被狗咬的,你可以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吗?”
“芍药,你是不是怀疑那狗有问题?”元氏说道,“那狗一看就是发了疯。”
“当时我经过那里,那狗突然发了疯似的扑过来,它的力气很大,按理说以我的力气不该被他压在身下撕咬,但是那个时候它非常疯狂,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对了,它的眼睛是红色的,看起来特别可怕。”
“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吗?”
“没有。”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影?”
“没有。”
元氏问:“芍药,你怀疑是有人故意害我儿?”
“我不确定,”白芍药说道,“但是我在现场闻到了一股香味,包括现在春生哥的身上还有一股香味,只是没有刚才浓郁了。”
元氏听了白芍药的话,心里产生了疑虑。不过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而已。哪怕这个猜测让她当真了,产生怀疑了。
白芍药和蒋氏回去的时候又经过那里。
“女儿,你是不是怀疑这是有人故意 害春生?”蒋氏问。
“嗯。”
“谁会跟他过不去?春生那孩子也没有结仇啊!”
“你觉得不是仇,但是人家觉得那是大仇。”白芍药说道。
“难道是张富贵?可是他不在啊!再说,张富贵与蒋家也没有什么仇。”
半夜,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吵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村民。
白成志坐起来:“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一波接着一波的?又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