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可赔不起!
别说一株100万,就是一万两万,就是正常价格,让他们赔一车花草,他们也赔不起。
他们就是个司机,一个月领那点工资。
这次是被借调过来帮这个不熟悉的单位拉东西,谁知道倒霉催地要摊上大事!
花昭抱着肩膀看着交接的男人,等着他给一个说法。
他一个小人物,他能给什么说法?
眼前的枯枝烂叶又是事实,这肯定有人中间使坏!
他赶紧借了花昭家的电话给汪伟打过去。
汪伟的眉头死紧,这是不知道哪个“过路神仙”,在他和叶家中间插一手,想借刀杀人?
还是说,这就是叶家自己的阴谋,想坑他钱?
“呵。”汪伟冷笑一声“让她找金凯文,多少钱,他赔就是了。”
男人顿时松口气,转达了汪伟的意思。
花昭转头,看着金凯文,好像在看一只大冤种。
“把他下巴安上,我要跟他谈谈价。”花昭道。
金凯文一直是自由的,只是下巴被卸了,发生了什么他都看见了,也听到了汪伟的意思。
现在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大冤种。
“我看看清单,100多样珍惜植物,3278样普通植物,加起来就是”花昭都不忍心说那个数字了。
“我好心,给你抹个0,就赔我1亿吧。”花昭道。
“你做梦。”金凯文大着舌头说道。
下班刚安回来,有些酸,说话不利索。
“众位叔叔爷爷,你们说,这事怎么办?我的花草都死了!”花昭转身,泫然欲泣地看着十几位大佬。
她请他们来做见证,当然也有借他们势的意思。
众人来了,就是愿意借给她的意思。
他们起码得保证事情能按照明面上的意思交接完成。
挖走的花草,再送回来,损坏了就得按照说好的赔钱。
现在汪伟这么干,不只是打了叶家的脸,花昭的脸,更是打了他们的脸!
汪家收拾不了,汪伟不在跟前,金凯文他们还收拾不了吗?
这几天他们已经把金凯文的底细摸清楚了,祖籍闽省的一个港商,跟汪家沾亲带点故。
捏他!
“赔钱!”钟老最生气,他是真喜欢那些花花草草,想到那么好看的花都死了,他的心简直在滴血。
“我听说你们港城人最讲契约精神,信守合同。”他把纸拍在金凯文的脸上“这上面白纸黑字地写得清楚,明码标价,花昭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