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先生说说?”他连问道。
徐风雷嘴角微微上扬。
……
隆隆隆。
硕大的车轮在官道上疾驰,皇帝的圣驾在这一日返回长安。
去时轻松写意,回时却有几分紧张急迫,没了往日的从容,反而略有一丝狼狈。
“陛下,泾州又发现一股突厥骑兵,规模有扩大之势!”
“陛下,豳州又来急报!颉利可汗攻城甚猛,守将不堪重负,请朝廷火速驰援!”
“陛下……”
一道道的前线战报如同雪片般飞进了李渊的龙辇之内。
他的眉头,是皱上加皱,一张老脸都快皱成菊花了。
“这怎么得了……无兵可用,更无一将能担此重任!”
李渊捏着一封急报,愁眉不展道,
“纵然是二郎,也会感到棘手吧?”
“哎!为今之计,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他,若他都不能,那只是商议迁都了……”
“该死的突厥蛮子!”
他骂了一声,呼喊道
“加快速度,先去弘义宫见秦王!”
“是!”车骑将军得令,挥动马鞭。
咯噔咯噔咯噔!
一顿剧烈的颠簸过后,车队如愿以偿的在弘义宫天策府前停下。
可李渊刚刚下了龙辇,便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什么?”
他望着面前的天策府长史房玄龄,忙道,
“你说秦王他……病了?”
“怎么得病的?严重不严重啊?”
与此同时,太子齐王,以及诸位大臣,也都纷纷下了马车,于李渊身旁侧立。
房玄龄神色凝重,叹息了一声。
“回陛下。”
他悲哀道,
“秦王殿下一路被锁拿在囚车之上,风餐露宿。”
“渴了,不得喝水,在这炎日之下暴晒。”
“饿了,就连那馒头都是馊的!”
“更不用说便溺之事,更是无处解决,他只得,只得……”
话音未落,房玄龄已是流下了泪水。
“秦王他,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啊。陛下!”
他跪倒在地,呼喊道,
“陛下,秦王再怎么忤逆,他也是您的亲儿子啊!”
“微臣斗胆问陛下一句,为何要虐待秦王啊!他……他罪不至此啊!”
李渊“!!!”
众人“?!”
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