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让学院这钟,为我敲响...”
“但至少,总算救下了几...几个好苗子。”
吊车尾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欣慰,释怀。
远处一名名老生汇集过来,站在门外,全员带伤。
但目光却落在吊车尾的身上。
肃穆,庄重。
“138届,苗康。”
“138届,钱欣。”
“138届,孙传文。”
远处,白海棠有些失望的拖着偃月刀回归,看着靠在墙边的吊车尾,怔了一下。
身体挺直。
“139届,白海棠。”
角落里,几名还有意识的新生,倔强的拄着墙壁,耗尽全身力气,忍着疼痛站起。
“140届,慕宇。”
“140届,林小小。”
赵子成闷哼一声,恍惚间睁眼,一块破碎的玉佩自胸口掉落在地面上。
有些虚弱,断断续续...
“140届...赵子成。”
余生站在旁边,看着这些神情肃穆的人,有些茫然。
“140届,余生...”
他学着这些人的样子,念出自己名字。
不知为何,心轻轻颤了一下。
“恭送学长!”
“恭送学长!”
所有人发出集体的呐喊声,声音震天。
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悲意。
“恭送学长...”角落里,余生的声音不大,只是轻声呢喃着,但那颗心颤的却越发厉害。
心底某种情绪像是种子般,想要破土而出。
在场大部分人的眼眶都十分红润。
吊车尾,虽然是学院冠以的称呼,但从未有人因为这个称呼而真正意义上对他有过任何嘲讽,不屑。
曾几何时,入学时,学校所盛传的,都是他的辉煌。
直到辉煌落幕。
但...
他还是他。
那个永远带着和煦笑容的人。
那个永远愿意挡在他们身前的人。
真正意义上的...学长。
总能在这混乱的墨学院,给人一种温暖。
“我...我还没死呢。”
“搞这么煽...煽情干嘛。”
依然如同往常般的笑着。
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余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