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肖阳救下来!”
诡秘之主仍然如同先前一样故作男人一样雄浑的声音说道。
王长剑闻声之后,毕恭毕敬的一应。
雪怪听闻得此话,忽然一下子狰狞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肆无忌惮,好似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王长剑与诡秘之主二人放在眼中。
“就凭你们两个家伙,我倒要瞧一瞧有什么本事能够把人从我的手里救走!”
王长剑拽下的挂在腰间的酒葫芦,然后拔下其瓶口之上的塞子,直接将那葫芦之中的酒倒入了嘴中,而后随手将那葫芦抛掷在了一边,“我说的可不止是救人,而是要把你这仙界的祸害一同除去!”
雪怪闻言,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他可是仙界邪派之内一等一的高手,自负无比。
“那我也不介意手上再多上两条命!”
话音未落,他将怀中的肖阳放在地上,其肩头的白色披风在劲风之中翻腾向后,而从这披风之下呼啸而来的白雪朝着王长剑吹飞而去。
王长剑那一张苍劲的面容之上泛起了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这点能耐还真是愧对了你的外号!”
而随着雪怪披风之下的那片片雪花朝着王长剑所在之处飘飞而去,只见得那每一片雪花的边缘犹如刀锋一般锋利。
而周遭的树木之上都被刮出了一道道斑驳的痕迹,入木三分。
王长剑的面庞之上的笑意愈发的深然,“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了!”
雪怪暴喝了一声,“老头,敢拦我的路,你就是自己在找死!”
王长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只见得他手腕凌空一转,而其近身之处一根树枝陡然飞入了其手中,他一把将那一根树枝攥紧,作为手中的寒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