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成的利润,咱家这次运的有点少啊!却不知李府使下次何时成型?”
甄谙吧唧了下嘴,摸着下巴问道。
看到甄谙那意犹未尽的表情,李贤大致猜到了甄谙的想法,没想到这位甄公公的金钱嗅觉这么灵敏,显然是抓住海运的闪击了,他哑然失笑道:“甄公公是说今次这般规模吗?当然不可能每月都有,如今海师的规模算是偏小,在尚未发展起来前,能保持每旬一次就可以了!”
甄谙脸上堆满了笑:“每旬一次?那也够了,要是这次能借李府使的吉言,赚到钱,以完成官家的任务,那以后咱家一定要好好感谢李府使!”
甄谙走后,因为船只于海上的停靠时间较少,除了本船上的一些同行官吏前来拜访后,渐渐没人来打扰李贤。
这让李贤于旅途之中,难得的清闲下来。
清闲并不意味着无事可做,至少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李贤都不断在他描绘的另一张更为细致的海图上做着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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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大中祥符二年的最后一天,终于是抵达了佛逝。
这一路不知是因为商队的声势太过浩大,还是什么原因,四日之间,竟没有遇到过一伙海盗。
即便这样,抵达佛逝后,同行的十二艘海师大船还是于商船停泊的港湾四处戒备,一是防备城腊国人,二是为上岸修整或做生意的宋人们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