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上还有牙印,视线滑过,随即落在了那咬着他阴茎的穴口。花瓣和穴口充血肿胀,可怜兮兮的含着那入了珠儿的阴茎。不可能是他干的——他才刚刚插进去,不可能肿那么快。显然是被其他人干多了。胸口阴火缭绕,男人显然明白了什么,哼了一声,又是用力的一撞!
“呜呜!”
阴毛都被人刮干净了,看起来白白的。指尖轻轻滑过那红肿的花瓣,男人剥开了顶端的肉缝,肿起来的蜜豆暴露在空气中,战战微微。
“哼!何越干的?”
男人哼了一声,明知故问,指尖按住了那毛的嫩逼,肿胀透明的穴口紧绷,随着他的抽插在入珠的皮肤上粘合剐蹭,留下了浅浅的黏液。
这么香软。不枉费他这几天抓心挠肝的——
“啪!”又是一撞!
这才是日子。
“呜。”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咬着红唇,哽咽了一声。
怪不得今晚才干第一次,就哭成这样。
有些人其身不正,所以总有些恶心人的手段。
男人腰肢耸动,眯眼看着那贝齿咬着红唇的模样,只感觉自己的阴茎又肿大了几分。话虽然这么问,可是他并没有把自己阴茎扯出的意思——现在已经二十三号了,正该是他的日子,这是属于他的正当权益。
该她受着。
谁让她不懂拒绝?
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啪!”
阴茎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女人咬着唇,全身一抖,又是一声呜咽。
黑发,贝齿,红唇。娇俏的脸,被人干到了红肿的阴户。男人眯眼,视线滑过了乳房上的那咬痕,又看着她被人疼爱的红润的脸——酒桌上的某句话在脑里一闪而过,可到底是抛开了。
稽之谈。
如今灯光大亮,男人一边操干,一边慢慢悠悠的抚摸检查她的身体。
明晃晃的乳上,咬痕。
身上还有着青印。
女人咬着唇,脸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张着腿承接着他坚硬的阴茎,偶尔踢腿挣扎,却又被他伸手强硬的压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干完——红肿的穴口被他按着抽插,阴茎在穴里挑弄,淅淅沥沥的水液,到底是性器结合之处,慢慢的渗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