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男人已经走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另外一个也走了过来,站在旁边皱眉看着她。
“嘶——肚子有些疼,”女人皱了眉咬了牙,却又在笑,“该不会是真的要生了吧?”
“嗯。”
“该生就生,早晚的。”
“可是我妈还没来——”
“我现在就去让人请她来。”有人声音沉沉。
“不行不行,嘶,”握着这个的手,女人伸手拽住那个中山装的衣襟,“大半夜的喊她,她要担心的。”
“可是我肚子真的好疼——”不知道过了多久。
“呜呜。”
“何越你是个王八蛋!”
“周先生你也是!”
“我疼死了!再也不生了!”
“呜呜——”
夜已经很深了,只有女人的哭泣声。她的声音消失在产房深处,两个男人站在产房门口,手上都有了几条被挠出来的红痕。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都开了目光。
窗外露华浓重,女人已经进了产房,吃剩的烧鹅还在房间里静静的放着。
有人走了几步,摸了摸手上的挠痕,又看向了远处的灯火。
他即将有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虽然整个过程意外频发,每一步都在预料之外,可是此时此刻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心里留下的也只有欣喜。
“这是我的孩子。”他扭头说。
有些想旧事重提,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
点到即止。
“那可未必。”
有人冷冷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