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室春光。
影尽人歇。
这床单,是不能要了。
精液再次灌入宫胞,林素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全身已经被操散了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夜已经很深了,肚子好像也有些饿。阴茎在甬道抖动喷射,男人呼吸急促,又堵在了穴口很久,最后终于被扯了出去,穴口涌出了好大一波黏液。站起身周先生又平静了下呼吸,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转身去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了沙沙的水声。
林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余胸膛起伏。刚刚的后半场她体力不支,就像个面团似的被人翻来又覆去。如今她再也不觉得寂寥了,不仅不寂寥,甚至还觉得特别的热,和充实。
下身已经被操开,跟合不上似的涌着精液。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也沾染满着不知名的液体。不想睡这床单上,喘着气林素在水声里勉强爬了起来走了几步,忍着自己的腰疼腿疼屁股疼倒在隔壁那间房间的床上。又喘了几口气,她拿起矿泉水赶紧给自己灌了大半瓶,这才找回了一点力气。换了这间卧室,窗外依然是粼粼的江纹。她现在在S市——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候真的很神奇,哪怕只是知道一个人在,好像立马就不孤单。
她和周先生又做了。
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她都不记得多少次了,懒得记了。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悉悉索索声响了一会儿,林素听见了浴室开门的声音。脚步声走远了几步——又过了几秒钟,脚步声往这边靠近,白色浴袍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卧室的门口。
周先生过来了。
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躯,林素侧头看他,笑了笑。灯光落在她脸上,漂亮的脸蛋上有些残留的嫩粉色,是刚刚被男人疼爱的痕迹。男人头发湿漉漉的,眉目严肃,走了进来。他没有走到床边,而是在窗边坐下,拿出了烟。啪的一声烟火闪过,他吸了一口,又拿起电话走了过去,似乎是给谁拨出了电话。房间安静,男人声音在外间低沉,她听不分明。
好像是吩咐谁拿什么东西来。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进来,手里的烟已经没有了,反而提着他的衣裤——没有拿她的。
看到了他再次出现,林素躺在床上,又侧回头去看外面的景。这里其实风景不,离天意的园区也不远,窗外就可以看见天意的办公主楼灯火通明,顶端的红色光芒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七万五一个月。她又想起了这件事。甚至还想起了当时看见这个ffr的震惊和欣喜。可惜后来她的人生按了快进键,她见识了更多的财富——七万五已经不算什么。
她已经创业了。有两个公司。明天甚至还要去新公司看看,今天饭桌上和合伙人约好的。
她不打工了。打工累,没前途。
床垫重重的陷落了一下,林素又侧回头,男人已经抽完了烟。他坐在了床上,靠在床头皱眉看着手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今晚他没有走的意思,就在这里陪她——不管他什么意思,明天又会怎么样,此时此刻,她心里还是涌起了很多感动。
哪怕只是一晚上的取暖,也已经很足够。
翻身伸手,她揽住了他的腰。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正抬脸对他微笑。
他的手臂抬高了一下。
她顺势贴了上去。
“周先生您今年高寿?”埋头在他胸膛,她低声笑。
做过很多次爱,可是还是可以称得上毫不了解。他的父亲他的职业他为什么那么年轻却看起来“很有本事”,仁信的那个张修为啥那么听他的。可以问的很多,可是她又不想问。
如果她现在不知道不明白,那就代表现在的她本来就不该知道。
男人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我24了。”她又自己笑,“哦周先生您知道的。您看过我简历呀。”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他的气息就在鼻尖,刚刚他在她身上,压得她差点窒息,女人的手抱着他的腰,似乎不受控制往下滑。
下滑。
滑过了他结实的小腹,落在了某个位置。女人的手轻轻的一撩,撩到了白色的浴袍里,又滑过了那扎手浓密的毛发,一下子握住了那已经软了但依然很大一坨的物事。
她嘻的一声,笑了起来。
身边的那个人呼吸平稳,看着手机,依然没有制止的意思。
很大一坨。很粗。刚刚洗过澡,带着水汽,有些凉。
女人的手指玩弄着这条阴茎,指尖摸过了那些圆润的入珠,又摁了摁。很硬,薄薄的包皮下圆润的触感,她抚摸了一下,甚至还把它握起来看——海绵体收缩,入珠镶嵌,更显狰狞。
身边男人呼吸开始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