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这就是不知死活的下场。”
青年将手指从秦临的嘴巴里抽出,而后快速抓着男人颈肩的项环一拽——
秦临被拽得一晃,整个身体前后摇摆了好一阵。
但那可供活动的空间是很小的,秦临的脖子很快就被刑柜开孔的边缘磨了几下,泛开微微疼痛。
三人间受罚最轻的封闻问:“非要这样对待他吗?他只是对首代监察者不敬、顺便妄图玷污你而已……”
秦临没法说话,心里却只想骂人:这他爹的是在为他开脱吗?真是平日不说话,一开口就想要人命。
“怎么,你对我的处理方式有意见?”
沈放举起顺道挂在右手腕上的、另一个新的口枷:“再废话,这就是你的。”
池晏幸灾乐祸:“快给他戴上。”
他在一旁遭罪半天,就光听着秦临在嘴上占人便宜了,凭什么啊,大家都不要脸,怎么就秦临这小子吃上好的了?
封闻话锋一转:“我觉得秦临罪不可赦,不使用你们监察所最恐怖的刑罚来惩治他吗?仅仅是这样的刑罚,似乎也太小儿科了。”
沈放再次扯了扯秦临身上的颈环,看着秦临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鬼样,心想:说得有理。他还什么都没干呢,这家伙又开始扮可怜了。
还真当他忘记了?从第一个世界开始,秦临的变态就已经刻入骨髓了。哪个正常人会嗜痛、会因为被他玩弄而精神兴奋,连带着身体动情啊?
沈放忽地想到来的路上,那些随处可见的惩罚房间。
他只迟疑了几秒,就快速动作,在三人的项环上各自拴上了根很长的链条。链条的尾端系在他手里。
沈放的左手上带着一枚戒指,光看,就会被戒指的设计震撼。
池晏瞥了眼,然后就发现沈放将链条用戒指吸住。然后青年不知道捣鼓了下什么,三人四肢上的束缚环咔咔响起来。
“沈行刑官难道要为了我们和整个监察所抗衡?”
这么快,就把他们松开了?
沈放嗤笑一声:“做什么美梦呢?电击的次数太多,把你们的脑子点坏了吗?”
那些链条只是晃动得厉害了些,紧接着又‘膨胀’了一圈。
沈放抓着推了几下,很好,纹丝不动,异常稳固。
“走吧。带你们去游街。”
他重新锁好刑柜,然后调整了参数,刑柜便缓缓上升——底下出现了几个转动非常灵敏的轮子。
预计中,他是想直接牵着三人出去遛一遛的,但沈放总是眼皮子跳。
他都这么干预游戏了副本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沈放这么安慰自己。
以防万一,还是锁在柜子里比较安心些。
为了出行,沈放还把刑柜的大小再次缩小了些。这次三人不得已蜷缩起来。
池晏被那‘时间流沙’弄得苦不堪言,现在被迫蜷着的时候,那不断循环的鸡巴高潮感,叫他大脑都逐渐昏沉起来。
“沈行刑官……别这么情啊……都要带着你的三条狗出去遛了,好歹给一点骨头吊一吊。”
“骨头?”沈放手腕一动,从腰间再次抽出一根新教鞭,突地横在三人面前——
“只有这个,要吗?”
那教鞭的柄还真是做成了骨头的性状,边缘处略显锋利,沈放没戴手套之后,稍微抓得用力些,皙白的掌心就被摁出数道起伏的红痕来。
“好狠的心啊。”池晏叹气道。
说完,男人垂下头,终于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好不容易又被沈放关注着的秦临,再次‘唔唔’地叫唤起来:再给个机会吧沈行刑官……
“哼。”
沈放扭头,直接牵着三人离开了刑讯室。
他们走出大门,沿着街道绕了几圈,这个点还没什么人,等沈放绕得要失去耐心时,才出现了一些陌生面孔。
“那些就是新被关押进放逐城的罪犯吗?”
“好像是吧……连衣服都不能穿啊?看来罪行是非常恶劣了。”
然后不知道谁冲着他们吐起口水,边吐边骂:“可恶的鸡巴罪犯,竟然敢对首代监察者的雕像做出那种肮脏龌龊之事!”
骂着骂着,他们忽地发现,这三人怎么不知悔改啊,鸡巴上套了那么多‘刑具’,竟然还能对他们的行刑官硬?
更可恶了,再骂!
封闻:“……”
他是三人里最先感觉尴尬的,明明是想把秦临推出去的,为什么他也成了被围观的“鸡巴罪犯”一员?这个惩罚是真的很很很羞耻了。
“沈行刑官,我的意思是……还不够。秦临还在笑,他越来越兴奋了。”
“是吗?”沈放停下脚步,又看了秦临几眼。
“在笑?”
他怎么没看出来。明明一早就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封闻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他在您转身的时候偷偷转换了,而且我听见他笑了。”他补了一句,“我们有心电感应的。”
秦临:&*%……!
要骂脏话了,真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罚他?”
池晏最先叫嚷起来:“剁了他。”
沈放眉头一挑:还挺狠,互相伤害,果然是他们三最爱做的事情。
沈放看了秦临一会,这才确定对方好像还没恢复记忆,玩家面板上的数据没有造假。
不然秦临被他们这样坑,肯定一早想着要算计回来了。
“刑罚中,同等级别的鸡巴罪犯,需要施行同样的惩治操作。毕竟一了百了之后,就这么放过你们,实在是没法抵消你们之前亵渎雕像的罪过。”沈放往封闻和池晏硬邦邦的屌具上瞥了眼,话语中莫名带了些调笑,“确定吗?”
池晏转瞬反悔:“……再考虑考虑吧。毕竟刑罚那么多,那还是换点别的吧。”
他用上了此生最虔诚的语气:“我有罪,请行刑官狠狠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