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瑟瑟点头,连忙趴在他脚边。
澹台极撩起衣摆,露出淡黄色龙裤,命令道“替孤解开腰带。”
澹台烬不解自己父亲是什么意思,也不敢不从,哆嗦着手笨拙的解着腰带。
“拿出来。”澹台极声音冰冷。
拿出来…拿什么出来?
澹台烬一愣,看着龙裤鼓起的地方,一下子明白了他要自己拿什么,羞得脸色通红,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那个东西…不能随便让人碰的…
“磨蹭什么!你不愿意?”
又听到澹台极的暴怒,澹台烬意识下哆嗦,连忙摇头“奴…奴愿意!”
澹台极满意的冷哼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愿意。”
澹台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先照着他说的做,慢吞吞扒掉龙裤,那根巨大骇人的东西弹跳出来,男性特有的味道让他更加脸红。
“含住它。”
“什…什么…”
“不要再让孤说第二遍!”
澹台烬为难极了,这是排泄的地方,怎么能用嘴巴…
澹台极看着他犹疑不决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要忍耐,他是个雏,常年被丢在冷宫里,自然没有宫人教他这些。
澹台极眯着眼,心里又萌生出一个想法,大手摸着他的头温柔道“乖,用嘴巴含住。”
这温柔是对自己的?
澹台烬一时间有些愕,抬头对上父亲的眼神,竟然有些温柔之色,不免心里一颤,流入一股暖流。
他点点头,头向前凑了凑,张嘴含住那根骇人分身。
“唔…”
澹台烬被味道熏的皱了下眉头,随即赶紧装作若其事,他不想澹台极不悦,也不想再受惩罚。
“呼…甚好…”
澹台极勾着唇闭上眼,瘫坐在龙床之上,一脸惬意,大手不忘拍了拍他的头顶。
“真乖…”
澹台烬一愣,脖子微微松动,便听到父亲的夸赞,心底燃起喜悦,看到父亲龙颜大悦。
这…都说他再听话,一些父亲会不会就不再讨厌他呢?
想到这里,澹台烬更加卖力,他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让他能留在父亲身边,不要再回那个荒凉人的冷宫挨饿。
随着他卖力晃动,澹台极口中发出源源不绝的夸赞。
一个时辰过去,澹台烬腮帮子酸疼,但仍旧不敢松懈,同之前那般卖力。
澹台极看出来他的心思,便试探道“贱奴这般卖力,可是有求于孤?”
澹台烬一顿,抬头看向澹台极,口中仍旧紧紧吸住不敢松懈,一脸的单纯,忙点点头。
“说来看。”
澹台烬低眉看着自己口中的巨物,有些为难,他若是松了口,父亲生气不允了怎么办?
“唔…唔…”
“孤允许你张口说话。”
听到这话,澹台烬才松了口吐出分身,舔了舔唇边液体,想要张口说话,试了半天,发现刚刚因为那物入的太深导致嗓子破哑了,根本说不清自己的恳求。
“奴…咳咳…奴…”
他很害怕失去这次机会,便努力咳着嗓子,勉勉强强才能说的出口。
“奴…想留在陛下身边…”
“放肆!”
澹台极的大声怒骂吓得他连忙跪趴磕头。
“不过是区区贱奴一个,伺候孤一炷香时间罢了,竟敢提这么大胆的要求!”
澹台烬瑟瑟发抖,他不想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回去那个地方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斗胆且大声重说了一遍自己的恳求。
“奴想要留在陛下身边!”
“好小子,有胆!”
澹台极冷哼,他心里下的每一步棋都让人琢磨不透。
沉默了会又话锋一转“留在孤的身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那么容易…在这宫殿之中,再不容易能有多不容易?不过就是刚刚受那皮肉之苦,在怎么样也比回到那个冷宫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强。
“奴不怕,求陛下成全。”
“好,孤就成全你这请求!”
没想到澹台极这般爽快答应,澹台烬心中掩饰不住的大喜,满眼睛都含着动人的笑。
他现在笑得越灿烂,将来就他哭的越难看的时候。
“既然孤答应了你这请求,你拿什么报答?”
“陛下…想要奴什么?”
澹台极起身,一把拦住他的细腰,压倒在床上,大手摸着他的后庭,边咬着他耳唇恶狠狠道“用你的身体报答孤,论你是死是活,永远都是孤的!”
澹台烬心底冷笑,自己不就是他的吗?
这副身体他刚刚不就…侵犯过吗?
他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又为何要问他?
他的命不是随时都可以拿走?
“孤要你心甘情愿的做孤的身下贱奴,即日起,便会有宫人特意调教于你,教你床笫之事,教你如何服侍孤。”
“奴必定竭尽全力学习,定不会辜负陛下期望。”
“好!甚好!”
澹台极大笑。
这时走进来两个太监,手里端着一碗白色腥味的液体,另一个双手捧着一条碗口粗的巨蟒。
澹台烬眉头微皱,这又是什么折磨他的法子?
“既然你愿意做孤的贱奴,那么孤要你活是孤的奴,死是孤的鬼,结下契约之后,你便永世不得超生,永远伴随在孤的左右。”
永世不得超生…
就连死掉也不能解脱吗?
澹台烬后悔了,后悔答应他的话,若是死也不能解脱,那还不如现在直接被他杀死!起码到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投胎个好人家。
“我不要!陛下还是杀了我吧!”澹台烬心里一横,准备赴死,露出爪牙反抗。
“你不要?这可由不得你!”
两个太监会意,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物品,上来就将他制服,将他的手腕割破,鲜血缓缓流出,滴落在那碗白浊之中,被掐着脖子灌进口中。
“唔!唔!咳咳…”
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澹台烬被恶心得想吐连连作呕,他刚刚也是才懂得这碗东西到底是什么,脸上露出嫌弃之色。
澹台极也不恼,只笑了笑,拍拍他的脸“这碗都是你的兄弟姐妹,喝下去有什么可恶心的?”
听到这话,澹台烬恶狠狠的看着他,心中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他可以这辈子在他身边吃尽所有苦头,就是不想以后死去,还要阴魂不散受他的折磨。
来不及多想,他就被翻过身来,那太监将大蟒蛇掰开巨口向他的胯下放去,
那张血盆大口硬生生的咬住了自己那根物件。
“啊啊…”
澹台烬被牙齿穿透,他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这种疼痛比之前受到的任何疼痛还要痛的多。
那巨蟒已经死死咬住他的分身,直直的挂在他的腿间,随即那太监用只小刀在蟒蛇身上挑了挑,蟒蛇瞬间不再扭动,已然没了生气,死在他的胯间。
他看了看自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同时也被这蚀骨钻心的疼痛,弄到昏厥,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仪式已经完成,澹台极满意的看着昏死过去的澹台烬,将他趴在床上,提枪顺着后庭插了进入。
“呃呼…”
这紧密的花穴舒爽极了,澹台极抱着他的腰臀疯狂挺弄。
龙床咯吱作响,在疯狂撞击下,澹台烬又缓缓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趴在床上,感觉到后方被情的推压,那异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妄为,深进浅出。
不知为何,他却感受到一丝丝快感,在澹台极猛烈驰聘之下,忍不住哼出声来。
“贱奴醒了?”
他的声音冰冷带有讽刺。
澹台烬并不想理这个疯子,只默不吭声,将脸埋在床褥中。
嘴硬?好!
澹台极冷哼一声,身下贯穿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每回都想着花样地顶弄上那凸起的小点,引起那人一阵激浪般的快感。
澹台烬舒爽得脚趾蜷缩,身上皮肤泛红,面上也一片迷离,双唇微张喘息着,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情不自禁叫着。
“好…好舒服……陛下…奴还要……嗯呃啊啊!好大……”
他呻吟着,口中不住淫声浪语,引得后头那人兴致勃勃,巨物仿若永不停歇地在澹台烬体内进进出出,插得小穴合不拢。
澹台极仿佛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将他又一把翻了过来,看着美人鬓发微湿眸光涣散陷入情欲中的模样,这才觉得舒爽。
他将澹台烬两腿折起,下身啪啪地挺动着,口中问道,“贱奴,孤厉不厉害?”
澹台烬的神识早就飞到了天外,对着这个欺辱自己的男人顺服地点头,“厉……嗯…厉害……”
身上那人动作越发凶猛,澹台烬却顾不及了,他如今已满脸潮红,眸里布满了雾气。
他伸出手想去抚摸自己将要濒临极限的欲望,可是他却摸到了那滑溜溜的大蟒蛇。
澹台烬受惊,花穴一个绞紧,吸吮紧致间便把澹台极的巨物送上了巅峰,抖动着喷洒出了火热的白液,灼得花壁颤动不已,霎时快感自尾椎直达脑海,炸裂成烟花的那刹身前欲望也狠狠跳了几下,吐出了几汩白浊。
释放后,澹台极眯着眼,享受着被液浸泡的小穴一松一紧得吸吮着软下去的欲望的快感余韵,他啵地一声拔出肉茎,看着那早已被他干成圆孔的小穴,正徐徐地往外流出一汩汩的白浊,靡艳至极。
“很好,贱奴,今后就这样服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