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青山对灵气修行粗浅的理解，暂时无法理解姚道音后一句八个字的含义，不过前面那句理解起来则是没有半点难度。
“摘星之后的境界，依次是洞虚境和真神境。”
“再往后的话，姚前辈说涉及大恐怖，连她也不清楚。”
黑暗中，韩青山低语出声之际，脑海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关于系统，之前他在鬼愁涧对上铜山前，将攻击属性的点数加到“1999”的临界值后，便无法继续增加。
当时由于要解决铜山，韩青山便将剩下的点数加到了其他属性上。
可之后在面对姚道音时，他想要用后来产生的点数提升攻击属性时，却发现依然无法做到。
至于其他三条属性，则可以正常提升。
现在联想到从姚道音那里得到的，关于灵气修行境界的信息，韩青山顿时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按照姚道音的说法，灵气修行的前面五个境界，被称为“凡境”。
凡境前三境：淬体境淬炼肉身、聚元境炼化灵气、神海境祭炼神念。
三境之后的万象境，取自“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意味达到这个境界，修者自身精、神、气修到了一定境界，此后将迈入一片崭新天地。
而育神境，便是新天地的开端，在识海之中，凝聚出一尊神体。哪怕肉身磨灭，神体也可以寄托于外物，甚至夺舍重生。
在姚道音的说法中，育神境，已经是凡俗能够达到的极限。再想突破，就必须断灭凡根。
关于如何断灭凡根，姚道音语焉不详，只说需要自身领悟，不然单靠苦修便是千载万载也未必能够达到。
韩青山判断，他之所以无法让攻击属性继续提升，极有可能是因为1999点便是育神境的极限。
而他因为没有“断灭凡根”，所以系统也无法让他直接打破这个极限，迈入真正摘星境的天地。
姓名：韩青山
攻击：1999
防御：1700
生命：1700（气血16650／16650）
闪避：1700
资质：0
可分配点数：1846。
心神扫了一眼系统，在姚道音带着姜巧倩离开后，从铜山他们身上得来的资源终于被系统计算了出来。
这一笔，让韩青山已经归零的可分配点数，一下子回到近两千的剩余。
不过韩青山稍微有些遗憾的是，铜山和另外七名铜卫的性命，并没有为他带来点数。
想来是系统觉得他们的死，没有给万古宗增加底蕴，是以只把那些资源计算了进来。
“回去先查查古籍，看能不能找到办法解决凡根的问题。”
“如果不行，那就去东山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