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了下来。
殷桃止的心咯噔了一瞬,因为副驾驶座位的男生把玩起了一把刀。
拿着手指头认真的擦拭着刀尖。
她眉头轻蹙,却听得男生回头说道:“把她弄下车。”
她对上他视线的一瞬间,她觉得他的眼神好凉,凉的居然就像在看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弹的死人。
司机当先下车,打开了她这边的门,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一把拽下了车。
殷桃止为了表现的没有功夫的虚弱模样,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去。
“啊哟。”
她痛的大喊。
“干嘛啊,急什么啊。”
“急着交差。”
我看你是急着投胎吧。
她把自己额头前的碎发一把捋到耳后去,站起了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沾在手上的灰还有一点湿意。
“这是哪儿啊”
她眯着眼睛,看周围。
奈何夜已深,不知现在是凌晨几点,周遭一片漆黑,没有灯,也看不到人烟。
甚至哪里是平路哪里是深渊都看不清楚。
“是送你回家的路。”
男生咯咯笑了,从副驾驶位置走了下来。
他在哪个方位都只能听声辨别。
一时之间,殷桃止感觉有一种被包围了的感觉。
周遭脚步声繁乱,似乎是说好了一般,一个开手电筒的人都没有。
除了微弱的月光,几乎没有任何一点的光源,伸手难见五指。
她好似看到了匕首闪烁着的反光。
周遭一片漆黑,敌我都在暗处,倒也不能全算作是她吃亏。
她充分调动耳朵的感官,认真分析着每一道脚步声的位置。
突然之间,她蹲下了身子。
但是却引来了一阵阵的嘲笑声。
“你以为蹲下我们就看不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