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中了他的臂膀,风兮跌倒在地。宇文多多笑道:“怎么样老乞丐,武艺还是要勤学苦练。”
天山派阵营则大叫:“真卑鄙!真卑鄙!使用暗器。”
胡人阵营则大喊:“兵不厌诈!能赢就是好手段,能逮住老鼠就是好猫。”
风兮这时顿感骨软劲麻,浑身没有了力气,暂且封住手臂上两处穴道。
宇文多多心说:“趁他病,要他命。这时候解决了他,方显我的手段。”
于是用尽力气,玉骨扇朝着风兮面门就来。风兮看的真切,忙在地上仰面向后闪去。
如此宇文多多穷追不舍,我们都替风兮捏一把汗,宇文闯则高声对宇文多多道:“我儿暂且退回来,穷寇莫追。”
这个时候的宇文多多一门心思要立功,所以把这话当做耳旁风,没有听进去。
风兮看到扇又来,只好在地上执宾铁棍,心说:“这一棍先打退他吧,要不然我的命就交代这了。”
于是用棍要架住扇,宇文多多的玉骨扇是短兵器,没想到他还有力气使棍子,这一棍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宇文多多额头。
霎时额头渗出血,宇文多多倒地。
宇文闯和胡人这时个个愣住,一语不发。我们这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宇文闯看到这里,悲愤填膺,飞身过来抱起宇文多多的尸身,要给儿子报仇。
醉道人看到这里,忙飞身过去,护住风兮。对宇文闯道:“宇文闯,这是你儿自作作受,本来他已经胜了,非要赶尽杀绝,把人往死路上逼,结果老乞丐被迫反杀。”
宇文闯一心要报仇,立掌飞身直攻过来,醉道人抱起风兮说:“快走老乞丐!宇文闯疯了。”
宇文闯有心追上去,可看到儿的尸骨,又返回来了。抱起儿的尸身回到胡人这里,术虎通摇头道:“宇文庄主,都怪本帅,不该让少庄主去。”
宇文多多摇头道:“元帅,是他有福但是寿。”
宇文闯将宇文多多尸身掩埋在雪地里,准备回家带回去。
醉道人将风兮放下,对尉迟潇潇道:“老侄女,你看看老乞丐还有没有救。”
安神合掌道:“醉仙人!你着急了。他这是暗器之伤,《洗髓经只能医治内伤,救不了暗器的伤。”
醉道人说:“你看我都急糊涂了,我先替他拔出毒针。”
于是看到绣花针一样的银针,刺进风兮小臂,醉道人拔出来毒针,说道:“多亏老乞丐封住自己的穴道,才不至于毒蔓延全身。”
这时风兮还是昏迷不醒,如青说:“对了,给风前辈喝点天山雪莲汤,看他能醒来么。”
于是有弟子忙去熬汤,不多时端出来一碗,吹吹热气。如青说:“这没办法张开口,怎么喂哩?”
醉道人说:“我有办法!”从飞云子背上抽下一口宝剑,撬开风兮的牙关,如青将天山雪莲汤一碗慢慢灌了进去,可是仍不见苏醒。
于是大家愁眉不展,胡人那边术虎通说:“宇文庄主,我派人替宇文少庄主报仇。”
宇文闯胸有成竹道:“不用元帅,就让那老乞丐多活一会儿,中了小儿的毒针,没有解药一时三刻也会毒发身亡。”
术虎通和陆子空抚掌大笑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次算是没有输。”
可看到宇文闯一脸的悲伤,所以他们又止住了笑。
如青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风前辈还没有要醒的样子。”
白菜安慰如青道:“如青不要着急,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如青点点头道:“娘,我知道了。”
不多时就听山下一阵呐喊声,众人忙去看。大伙都说:“大兵压境!大兵压境!”
原来是朝廷的人马,领头的是王八和刘喜、皮日休他们,身后跟着铁玄、秦风、余氏三兄弟,和大队人马。
他们用铁锨和撅头凿开了冰,上了天山。胡人个个胆战心惊,术虎通忙跳下马。忙问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莫西晋等人安慰术虎通道:“没关系元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是看到朝廷兵马后边还有一队人马,看他们都是县衙官府的打扮。芊芊指着那些府衙的人说:“那不是妙新语么?”
我们都向她指着方向望了望说:“芊芊,是你急着想见她,看花眼了吧,她怎么可能这么及时出现。”
芊芊坚定道:“你们看!那县太爷身后跟着的县令夫人不是妙新语么?”
我们重新又看了看,亚男喜悦道:“那县令好像一个人。”
覃双大叫道:“亚男姐,那不是兰可颂么。”
亚男大笑道:“对,对。就是兰可颂。”
亚男想了一会儿,继续说:“这就对了,我们放兰可颂下山,游枫让他去西府送信,没想到他拐带了妙新语。”
我们都点点头,都认为亚男说的有理。阿秀喜悦说道:“这下好了,风兮和剑圣有救了。”
天山派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个个喜上眉梢,都说:“掌门有救了!掌门有救了!”
高兴一会儿,阿秀忧虑说道:“可是,她在朝廷的人马中,未必肯帮我们。”
大伙儿又陷入忧虑中,硕真说:“她不会不念旧日的情谊吧?”
芊芊说:“我想不会,虽然穿了官服太太的衣服,不至于变心。”
正说着术虎通前去迎接王八和刘喜他们,术虎通上前躬身施礼道:“各位天朝大人,本帅迎接来迟,万望恕罪。”
皮日休怒目蹬着术虎通,只有王八和刘喜假装笑意,搀扶术虎通道:“元帅客气了,请起。”
术虎通叹息道:“都怪属下鲁莽,本来用这冰山想要阻止武林高手上山,没想到阻挡住了各位大人。”
术虎通看到兰可颂和妙新语他们,问刘喜道:“公公,你们连衙门的人也征集来了么?”
刘喜笑道:“元帅眼尖,在路上碰到他们,他们有心报国,就收下他们了。”
不多时术虎通和刘喜等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有说有笑的。
我们这下都焉了,看来他们联手,我们就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