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自愿的,靠捐赠始终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但变成家里人就可以长期依靠了,对于穷苦人家来说,能吃饱饭才是第一重要。”
凌风羽说道:“按照他们的说法,那年轻人就是骆可德疑了,他是你派去西安的吗?你们也参与抢劫镖物,为什么呀?”
俩人成为情侣已有一个多月了,凌风羽却是第一次问起他这个问题。其实她满腔疑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的。比如:一:他和骆可德是怎么认识的;二:他们俩为什么要打劫震威远镖局的镖物,因为那是京城里面的贵人赠送给岷山派的,真是非同小可,一旦东窗事发,会连累很多辜的人,他们本身就是富贵人家,不缺钱;三:上次他派楚天怡上帝阁峰到底想偷什么东西?
这些问题一直都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很多次都想个清楚,但又不知道这是什么重要的秘密,怕他不愿意讲,引起彼此的不愉快。这时候因为是白山双煞引起的话题,她便顺口问了一下,却见万宫寒本来充满喜悦的脸色忽然间便变得严肃起来。
万宫寒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犹豫着该如何跟她解释清楚,凌风羽见状连忙说道:“万哥哥,男人都该有自己的事业心,你现在不想告诉我那就不要勉强了,待以后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但我还是想问一下,白山双煞所说的,在西安跟老骆在一起的王大叔是什么人?你跟他认识的吗?”
万宫寒拿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那个人我不认识,第一次听别人提起他。小羽,不要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难得你能这么谅解我,谢谢你!”说着便搂着她的腰,上下其手的想跟她亲热。
凌风羽连忙推开他,娇嗔道:“傻家,在这里亲热遮挡的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再说,我们今天不是要回老家吗?”
万宫寒轻轻地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羽,只怪你太迷人了,怎爱都爱不够。走吧!”
俩人便携手在山岭间行走,一路上从川北走到川东,全都是崇山峻岭,山势陡峭,道路崎岖,还好,凌万二人的内功深厚,轻功也极佳,脚程非常快。走到了比较繁华的大集市,便买了两匹川马,沿着官道晓行夜宿,走了半个多月才走出蜀地,进入湖北境地,这里依然还是高山连绵,再走两天便到了十堰境内。
从这里开始,大山渐少,平原渐多,俩人雇了一辆三驾马车,便一起共乘。虽然一路上依然还是非常颠簸,但已经远远比骑马舒服很多了。
此时已是七月下旬,阳光火辣,大地酷热,俩人在十堰的街休憩了两天,玩了一遍城区,然后才继续乘坐马车向东出发。
此时俩人换上了轻薄凉透的夏装,此时凌风羽便变成了万宫寒眼中的尤物。洁白的薄纱衣裳,薄薄的胸衣,肌肤洁白柔腻,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不撩动着他的心弦。经常情不自禁地想搂着她亲热,但因为气候闷热,马车前后左右的窗帘都挂了起来,路上行人总是常常盯着他们俩看,才让万宫寒强忍着不做出格的事。还好,俩人衣着打扮清新亮丽,旁人以为他们是一对有钱人家新婚的少年夫妻,便对这种事也就见惯不惊了。
这一天,马车到了襄阳,车夫就要掉头往回走十堰了,凌风羽一路上看他驾车的技术极好,又如此诚实勤劳,鞍前马后照顾得他们俩人很舒服,对他甚感满意。本来承诺,如果一直给他们雇佣马车到杭州,会给三百两银子的酬金,但车夫依然不愿意,说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不能去离家乡那么远的地方,也不能离开家那么长的时间,他要照顾家人,请求贵客原谅。
凌风羽看他说得如此诚恳,又想到他是如此有孝心和责任感,也就不再勉强了,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便放他往回走了。
那车夫万万没想到凌风羽竟然那么豪爽,雇车才不到三天就给了他那么大的一笔酬劳,当真是千恩万谢的了。
要知道,他这辆马车出租,平时忙一个月也就挣得了十多两银子,这下子几天时间就挣了几个月的钱,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