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真的孩子,孟简和他完全不一样,孟简是只要能够爬上去,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能够忍,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孟简只追求结果权力,而过程全然不在意。
“既然这么累了,又有人做你的工作做得比你更好,还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的享受呢?”他轻轻笑着,温和的语气潜藏着魔鬼坠入深渊的引诱,“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东西不是吗?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毕竟我是这么喜欢你。”
“那……那议会长会永远喜欢我吗?”
“当然,你这么可爱,你应该对自己更自信一点。”
“我明白了,议会长。”文浅仰头露出迷恋的笑容。
他有些情动,蹭了下谢寰的手,见那里也硬鼓鼓的一团,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舔了下唇瓣后露出雪白的牙齿想咬开那处拉链想好好侍奉对方。
“回去吧。”
什么?回去?
少年抬起眼来,眼角生媚委屈道:“我想报答议会长,而且议会长你也有了反应,为什么让我回去,这么多天,你一直都没有碰我……”
不知道是那几句话说了,谢寰脸上的笑容消失掉,面表情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小浅。”
文浅小脸煞白,不敢再多说半个字,颤颤巍巍说是,连忙爬起来离开了。
“哈……”门关上以后,谢寰握紧了手中的材料,有反应?他垂下视线看了一眼,嘴角扯了一下。
真是疯了,才会带着一点痕迹的东西都能硬。
谢寰抚住额头,深呼吸一口气,瞳色幽深:“不要逼我……孟简。”
只是来卖个好,如此简单的事都不愿意,就只是因为娄懿?
他心中有不妙的预感。
谢寰绝不肯承认自己会栽在一个情义的婊子身上。
然而他控制不住疯狂的独占欲与嫉妒肆意疯长。
……
开过荤的男人贪欢得可怕,哪怕孟简没有上门,都能自己寻到气味找上来,还带了一份礼物。
“你不忙吗?”
“已经忙完了,所以过来找阿简。”
孟简忍不住伸手想推人,手却被抓住又亲又舔,让他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他此时坐在沙发上在看帝国的今日新闻,娄懿跪压在他身上,亲完手转而去亲他的脖颈和脸,舔得湿漉漉,包在裤子里的阴茎也往身上蹭,直挺挺的顶着他的腰。
“别看新闻了,看我阿简。”
“我是你男朋友。”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孟简不太适应这种上床方式,毕竟不管是季归谢寰还是霍洛都是直接上,从不会弄这些东西。
像只疯狗一样。
这样的想法刚掠过脑海,他的手就被抓着塞进了娄懿裤子里,握着那粗大的性器。
“太……太大了。”
孟简脸上露出羞怯为难的神色。
娄懿兴奋得直喘气,一手撩起他的衣服舔奶,齿间厮磨着娇嫩乳头,一手按着他的手,挺腰撞着那由手圈出来的洞,像在肏穴一样,“大不好吗?阿简的逼很喜欢,那天一直在吸我,怎么干都不肯放,骚死了。”
直把孟简的手肏红干肿,他自己的肉也不管不顾钻进孟简的裤子里,摸到那处嫩逼将手指插进来,疯狂指奸,享受着手指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哈啊……”孟简的注意力已经没办法放在电视上了,另外一只手难耐的抓着娄懿的肩膀,将娄懿身上的衬衣抓得皱成一团。
娄懿的手指细长,在嫩穴里又插又挖,他身体敏感,很快便潮喷,淫水顿时浇了娄懿的手指,失神间娄懿已经抽出了手指,抬起他的双腿拉下裤子褪到腿弯处脸贴上来一阵恶狗狂舔。
“呜……哈……不要!!”清醒的被舔逼比梦境里还要可怕,那种灭顶快感几乎要吞噬孟简所有理智,他手指抓紧娄懿的头发,想推开却是把对方按得更紧。
前面的性器也释放出精液,娄懿毫不介意一起舔了,吞咽进喉咙里,舌尖顶着牙齿扫了一圈,笑得十分灿烂恶意道:“宝贝,你爽完,该我爽了吧?”
他被娄懿翻过来,屁股被狠狠一拍,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心,然后是滚烫的巨大阴茎贴上了他蠕动的嫩逼。
“扶稳一点,让我干。”
“手从沙发上落下来的话,就把你当小母狗肏得你整个房间乱爬。”
孟简被吓到肩膀一颤,双手连忙抓紧沙发后背,下一瞬间粗硬的阴茎骤然撞入他的嫩逼里,娄懿挺胯撞着他的屁股,凶猛抽插干逼,前面的奶子也没有忘记照顾,大掌又揉又捏。
如此周全的照顾让孟简意乱情迷,他整个人的脸颊趴在双手上,身体随着娄懿的肏弄晃动,舌头也吐出来半截,面色潮红一片,眼睛里也满是水雾,一滴眼泪颤颤巍巍掉了下来。
“哈啊……呜呜……”
被干得神志不清时,电视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季归的声音。
大概是在接受媒体的采访。
“关于新的法条修缮,帝国立法庭会以更多帝国民众的利益作为出发点,该次法条修缮的方向是……”
娄懿只感觉之前肏干的嫩穴骤然缩紧,绞得他几乎要泄精在里面,“这么骚?”他咬着牙斥了一声,双手松开孟简前面被玩得红肿的奶肉,猛拍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松一点,想被肏烂?”
等到里面努力松下来一点,阴茎立刻干开了宫口,在孟简的哭叫声中碾压冲撞子宫内处肆意奸淫,然后心满意足埋在里面一边爆浆灌精,一边享受着不知道第几次潮喷浇灌在他龟头上的淫水。
……
“刚才嫩逼怎么突然绞得那么狠?”
抱着没有一点力气的孟简,娄懿亲吻着他的脸颊,孟简浑身都是汗,没有力气的躺在他的怀中,嗓音沙哑带着几分嗔怒:“你太……用力了,受不住。”
这样的话对于娄懿而言异于一种奖赏的夸赞,他唇角露出笑容,带着孟简准备去洗澡,经过电视机的时候,余光不自觉停了那么短暂的片刻。
那是一个十分俊美贵气的男人,穿着带着红边的白色制服,是帝国中央立法庭的标志,在一众媒体的闪光灯镜头下论面容身形都挑不出任何的瑕疵,神情极淡,与孟简的冷淡不同,是一种被权力深度浸染的矜贵漠然。
娄懿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抱着孟简去浴室了。
他知道对方是谁,帝国中央立法庭12庭庭长之一的季归,中央立法庭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是季家势力下的人,可以说季家在帝国法权这一块有着极其可怕的统治力。
帝国陛下也不过是顶级权贵世家手下的傀儡,被最顶上一层的权贵垄断的权力、金钱,连王室也难插手半分。
但是那与他关,他抱孟简抱得极紧,就像不会飞的恶龙抱着会飞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