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之间有许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直到季归的通讯器亮了一下,他看见季归低头看了一眼,放下酒杯起身道:“我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
没有人敢留季归,殷勤的将人送走。
季归去的是孟简另外一个住处,这个住处很隐蔽,没有人知道是孟简的房产,他到的时候孟简正在看光脑上的文案资料。
原本没什么情绪的墨黑眼瞳有了一些温度,季归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埋头嗅着发间的气息,嗓音冷淡:“才刚洗完澡?”是栀子花的香气,并不浓烈,淡淡的。
孟简将光脑关闭,旋过脑袋亲了亲他的脸颊。
季归很喜欢孟简的主动,然而他也知道孟简每次主动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
“明天我要跟上面的人去帝国军区视察。”
季归面表情,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十分冷漠的笑容:“孟简,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主动联系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他等了将近一个星期,等到的就是这个东西?
孟简盯着他没有说话。
季归沉默许久,有些力,他拿孟简总是没有办法的,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在与孟简的僵持中他永远是输的一方。
“去多久?”
“三天。”
“三天。”季归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他的手指玩着孟简的头发,牙齿带着一股恨意的力度咬上了孟简的耳垂:“那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样补偿我,你去八区我就已经饶了你一次,这一次你别想逃。”
“挣扎也没用,我会玩到你哭。”
……
……
季归在床上向来说到做到。
谢寰说他玩的手段花也的确是真的,他很喜欢将各种各样的东西放在孟简身上,尽管他来的时候没带,也能就地取材。
孟简用来夹文件的夹子,写字的笔,还有丝绸带子,都能被他用在孟简的身上。
奶子被文件夹颤颤巍巍夹住,后穴也被塞了一把笔进去,眼睛则是用白色的丝绸蒙起来。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孟简咬紧唇瓣,爬得更快了一些。
“九、八、七、六、五……”
就在孟简伸手要拿到放置着酒水的玻璃杯时,季归轻飘飘从五跳到一。
“很遗憾,宝贝,挑战失败。”对方蹲下来,带着怜惜与爱意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接下来要被我肏得像只小母狗一样的满地乱爬了。”
“是你耻先违反了游戏规则。”孟简不甘道。
对方笑了一声,温柔嘲讽他的天真:“制作游戏规则的人从不遵守规则,解释权永远不在被玩的人身上,阿简你不是早就清清楚楚吗,否则当初怎么来爬我的床,嗯?”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张腻白的脸,发出下流又残忍的喟叹:“有时候真的觉得要毁掉你才能彻底安心一点,直觉告诉我放任你下去太危险了。”
他已经栽在孟简身上足够多,所有的负面情绪因孟简而起,而对方眼中却只有别的东西,令人不快。
“让你来中央立法庭你不听,要去帝国议会,让你不要勾搭别人,结果总是有人在我耳边意淫你,怎么教训都教训不完,源源不绝,心烦意乱。”
孟简仰头,后穴里塞着的笔让他说话都带着喘息声:“如果你认为……那是我的……我话可说。”
“又来这一招。”季归怎么会不知道他全然辜,只是因为有一张招人的面孔和身段,又没什么身份背景,所以成为人人觊觎的一块肉。
可是太多了,多得数不清,明明他暗中赶走了不少,却还是休止。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盯着,更别说孟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他喜欢的人。
中央空调的温度被调升了些许,微弱的声音也为空气所吞噬,房间窗帘是拉开的,露出外面尽的苍穹夜色,就像此刻季归墨黑的眉眼,幽深的眸子死死锁定着身下的人。
身下人在呜鸣,试图想要逃走定在穴里的可怕性器,却只能被顶着在柔软的大片地毯上爬,每当要爬出地毯的范围时身后就会传来清淡暗哑的声音警醒他:“爬出去会被我肏得膝盖在地上蹭烂掉哦,要试试吗宝贝?”
“就算用医疗仪两天也好不起来,去军区那种地方视察,会痛得连觉都睡不着吧,面对那些军官的为难还支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