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人夫经过这几夜的独处有了不少存货,程少爷满意的很,咕噜咕噜将这些汁液全部咽下肚子之后,不顾贺与想要挣扎的身体,又不依不饶的不断的扫荡阴蒂和内壁没有流出来的汁水,于是才刚高潮完的可怜人妻再一次被舔到痉挛,讨好的朝不知道满足的恶狼射出了一波淫液。
可这个行为却没有引起丝毫怜惜,恶狼反而越发兴奋的用扇打这个可怜的高潮了两次的小批,
“骚货!贱狗,竟然被老公舔的连续高潮两次!这几天是不是想男人想的要发情了!”
最后还是席样将人放下来,才阻止了程野这个疯狂的举动。
“我躺在前面操逼,你在后面小心一点儿。”
经过漫长的等待,席样的眼里也是如出一辙的疯狂,只不过他的隐藏的更深,等发作的时候自然也会越发癫狂。
此时他安心的躺在床上,作为先舔逼的代价,程野任命的将瘫倒着翻着白眼的骚货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用的是小孩把尿的姿势,他把贺与抱到席样鸡巴挺直的位置,然后蹲下,看着两个腌臜的性器互相触碰,然后他一松手,那刚被打的很可怜的小逼就吞完了席样的整根肉棒。
“好大……太大了……”
可怜的孕夫被身下的涨感刺激的摇头,他的双手撑着床面,吃力的想脱离面前的大肉棒,可笨重的肚子让他用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只能助的求助身下的人,
“少爷……少爷……太深了……慢慢来……可怜可怜我……呜呜……求求您……”
席样笑了,
“别求我啊,”
“求你后面那个。”
席样刚说完,贺与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就被身后的人的肉棒撞得往前趔兹,眼看着身子就要往下倒,孕夫赶紧手忙脚乱的伸出手护住自己的孩子。
两根肉棒终究还是一起肏进了两个穴里,被夹在中间的贺与助的摇头,他又把双手撑在席样的腹肌上,想要借力站起来,可往往还没来得及使劲儿,身后的人就用鸡巴往里面撞一下,于是他又不得不赶紧重新护住自己的肚子,可怜的孕夫就这样被他们夹在中间戏耍,他的仓惶写在脸上,看上去那么脆弱,又那么让人想要欺负……
席样伸出手,冷淡的替可怜的孕夫擦干泪水,孕夫不知道他这是要开始的前兆,仍然将渺茫的希望寄托在这个看起来比程野温和许多的席先生身上,可惜席先生还是辜负了他的心愿。
席样就这么笑着,一寸寸的将自己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抵去。
“太深啦!太深啦!”’
贺与像是被一条可怕的毒蛇盯上,他没缘由的想远离席样,可一旦他的身形发生偏移,那么后面的那根又会往深处顶许多。
温和的前奏过去之后,两个人开始较着劲儿的加快速度,贺与摇头哭泣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
“慢一点……老公慢一点……小骚狗要被顶死了……”
随着两人速度的加快,作为夹心饼干的贺与连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性都没有了,两具男性身躯几乎将他密不透风的裹挟,席样操的狠了,忍不住坐了起来,
坐的姿势更深,也离贺与更近,于是他理所当然的将贺与的两个大胸的乳粒含进嘴里,
“别要奶头……别咬奶头……这里以后要给宝宝喂奶……不要咬坏掉……”
席样看着贺与这样一副好“妈妈”的样子,眸子里一股冷光闪过,
“那老公帮小骚狗通通奶头。”
他这样说着,拿起甩在一边的竹条,没有任何预告,他将顶部一根竹绒插进了贺与的奶孔里,
在贺与惊恐的目光中,他肏弄的速度再一次加快,动作激烈到甚至有好几次腹部都碰上了贺与的肚子。
可怜的孕夫不知道自己一向温和的丈夫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可怕,他想阻止丈夫插奶孔的动作,可身下的孕肚被撞上太多次,而他又只有一双手,最终只能尽全力护着自己的肚子。
“老公……小骚狗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原谅我……呜呜……”
奶孔被竹绒搅得生疼,还不知道丈夫生了哪门子气的贺与只得惶然的认,两根肉棒一来一回操控他的下体,将他的身体颠起来,最终又落下去,贺与几乎被肏弄的喘不过气,但他还要一边照顾丈夫的情绪,一边护着肚子里的宝宝,
最终,人妻的泪都要流干了,向来温和的丈夫这才将理由说出来,
“骚狗的奶水是我们的,不是他的。”
席样用他这样冷漠的词,形容贺与肚子里的孩子,被迫被竹条通奶孔的理由竟然这般荒诞,可即使这般,力的贺与也只好先哄好丈夫。
“是……是你的……不是宝宝的……奶孔好疼︿……好涨……先放开好不好?”
他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贺与此时被肏的几乎说不完一整段话,程野不满贺与的忽视,再加上他肏后面没什么禁忌,于是一下有以下,只管往敏感点上戳,席样见后面的人肏的重,自然也不能认输,慢慢的,两根肉棒退出的时候带出来了越来越多的骚水,贺与仰着头,再也没有精力护住肚子。
“轻一点……要被老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小骚狗不要了……”
他的两条腿在毯子上乱划,一会儿脚趾收紧,一会儿又放开,
席样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开他的奶孔,不是用嘴吸,就是用手指捏住,直到他在奶孔处看到一抹可疑的黄,
意识到这是什么的席样身下立刻又涨大了一倍,贺与摇着头,再也没有力气的往他身上倒,
“太大了……顶到骚点了……快要高潮死掉了……呜呜呜……饶了我……”
话还没说完,席样又是疯狂重重一顶,程野不知道席样是在兴奋什么,他凝着眉,就听到了贺与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流奶了……小母狗被老公肏到流奶了……”
难怪,
程野胸腔震动,他看着前面正趴在贺与胸上猛吸的席样,一股急躁的情绪从心头蔓延开来,
把贺与肏到高潮,他就能去喝他的奶了……
与急躁的想要喝奶的愿望相对的是程野越肏越狠的力道,他的双手从贺与的腋下穿过,又从肩膀上挽回来,死死的将贺与钉在自己的肉棒上,这一刻的程野像极了要快射精的猫科动物,只知道死死的锁住自己的雌受不让人逃跑。
可怕的肏弄果然让贺与心生恐惧,
“肏的太重了!!放开我!放开我!”
他原本就已经被两个人肏到力,可眼下也许是真被肏疼了,于是又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反抗,程野将脸狠狠埋在他的脖颈上,像炮机一样肏弄百来下之后,他的牙齿咬在贺与的后脖上,
“啊啊啊啊啊啊!!!”
贺与的声音都哑了,但他仍然在嘶吼着,
“高潮了……呜呜呜……高潮了……”
与此同时,席样的嘴里蹦进许多乳汁。
他激动的同时,也快速的肏弄起来,等程野将全部的精水射完之后,席样才开始射,贺与穴里的壁肉被两拨灼热的岩浆冲击的乱颤,他胡乱的想要逃跑,却同时被两个男人按住,他的肉棒动了动,在之前已经被玩的坏掉的肉棒终于有了反应,淅淅沥沥的往外射出乳白色的精水。
等席样将人松开的时候,贺与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他的坏肉棒还在往外射精,只不过断断续续的,有不少都弄在了他自己身上,席样吸完了乳汁,颇为遗憾的往奶头上面扇了扇,贺与的身体跟着抖动,
“不要……%$#︿不……”
他好像整个热都被肏傻了,语言系统出了大问题,可程野这才姗姗来迟的享受他的奶水,他用手掌捏着贺与的乳肉,学着席样刚才的样子不断用竹绒刮蹭,
贺与的身体被他们玩到再一次痉挛,可程野为了喝奶水却不管这些,他看着贺与溢出诞水的嘴,甚至还色心大发的与痴傻儿一样的骚狗接了一个吻,可遗憾的是,属于他的那只奶头,迟迟没有奶水溢出来。
程少爷暴躁的用手反反复复的扇打奶头,贺与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淌到床面上,与精水混合在一起,在奶头被打的涨大一圈之后,终于,淡黄色的奶水从奶孔里飙出,
可即使如此,程少爷也不满意,他一边抱怨贺与竟然这么晚才给他流奶出来,一边赶紧将奶水含进自己嘴里。
腥甜味儿的奶水一股一股的被他吮进喉咙,他满意的眯眼,而贺与在梦中也在讨好的呓语,
“给老公喝奶……”
不知过了多久,被吸的干干净净的奶头被放开,它可怜的趴在一边,又被人打了两下,贺与早就泛滥成灾的下体又喷出新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