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正午,程少爷便找贺与兑换条件。
贺与看着像野兽进食一般急不可耐的丈夫,心中隐隐有了退缩之意,程少爷看见他眼里的闪躲,二话没说便将人拖到书桌上用身体禁锢住。
“骚货又想反悔了?”
程野恶狠狠的问,眼底又有了发红的征兆,好像只要贺与一点头,他当真就会立刻发狂似的。
乡巴佬十分怯懦的缩了缩脖子,即便男人不久之前才朝他示过弱,可只要一到了床上,男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像永远甩不掉的鬣狗,像永远不会满足的饕餮,像残暴不仁的君主,主宰他的身体和思想,不准他提出任何异议。
贺与害怕他,
“没有……没有想反悔……”
即便浑身都在叫嚣着逃离,向来温顺的他也只有敛下眸子答应,于是在他细若蚊叮的话落下的后一秒钟,才刚在他体内发泄过一次的丈夫又开始表现的像个处男一样迫不及待了。
男人将他抱到书桌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而另一只手竟是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来。
那毛笔是崭新的,白色的动物毛发被商贩粘在一起,直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拆开。
贺与眼睁睁的看着那毛笔被程野拿起来,男人用那根毛笔的笔尖对准他,然后再将它移到他的下体……
身体像是先预测到了什么,声的挣扎了两下,那两双十分健壮的腿在空中绷得很直,就连有些粗糙的脚背上的青筋都紧张的鼓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就想让你帮我磨个墨,我要给席样写封信。”
所有的紧崩在程少爷笑出声的那一霎便全然消散了,贺与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程野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巨大的惊喜一下子便冲垮了他那本就没有多少智商的脑子,
于是他连忙答应,却忘了程野跟席样那般要好,两人的宅子相隔不过一条街,又哪里须得写信。
看着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便一股脑就答应条件的乡巴佬,程野的眼底散发出真心实意的笑意。
这样没有脑子的人,就该被他天天拴在床上每天换不同的法子玩弄。
“先磨墨吧。”
程野扬唇,不动声色的在书桌面前坐下,贺与心里松了一口气,却见桌上只有砚台跟石墨,没有水,到这一步之前,他依旧没发现任何不对劲。
直到等贺与走到门口,程少爷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他,
“干什么去?”
“没有水,没法磨墨,我到外面弄……”
话还没说完,程野的嘴里便轻轻慢慢的飘出两个字打断,
“不准。”
说要这句,程少爷随后又让他回来,乡巴佬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着做了。
“给席样写的字,可用不着山泉水,得用你的骚水。”
程少爷攥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跟前来,丝毫没有理会贺与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说完之后又开始自顾自地命令,
“骚货坐到书桌上来,自己扒开逼。”
“不要……我不要……”
贺与呐呐出声,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挣扎,可已经晚了,程野用了大力气将他抱上桌子,甚至还准备用蛮力将他摆成的形状。
乡巴佬刚刚没系好的衣裳因为这剧烈的动作,于是又开散了,随着两人的拉扯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奶肉还有中间那颗已经肿胀的宛如樱桃大小的乳粒。
程少爷从来都饶不得人,他若是向你妥协一次,那日后他便有的是法子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被爆肏几次还不够,他还要别的。
“你昨天是不是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现在履行吧,我要你用骚汁当山泉水,用小穴磨墨,给席样写信!告诉他,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贺与的挣扎停了,但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程野看着他犹豫不决,忍不住的讽刺,
“撒谎精。”
乡巴佬瞪大眼睛,丈夫轻蔑的语气让他感受到一瞬间的窒息,
“不要这样说……老公不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