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甚至被暴怒的男人分开压在后面的玻璃上,这样艰难的姿势让贺与浑身上下只有屁股尖还有支撑力,其余部分全靠那根肉棒顶着肆意贯穿。
这样的姿势本来进的就深,再加上席样本身就带着火气在肏,没一会儿,贺与整个身子便被操干的发抖,乡下的路并不好走,汽车一会儿碰见那个坑,一会儿又遇见那个弯,这就导致体内的那根大鸡巴完全不按照以往的套路来,也不知道男人是故意的还是别的,肏了好久,都没往贺与的骚点上撞一下,
贺与难受的要命,双手力的推拒着席样的入侵,一会儿哭着说肚子好酸,一会儿让老公来救救他,他的嘴巴早就已经被两个男人调教的骚浪,骚起来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讲,他说自己要被大鸡巴老公捅坏掉了,实际上就是在讨好席样。
席样也是个没定力的,一句话还没听完,便两眼发红的将鸡巴头往贺与肚子里面的骚点上使劲儿顶。
贺与被大鸡巴凿的瞪大了眼睛,一双手在空中乱抓,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后移,可席样哪儿那么轻易放过他,贺与往后退一步,他便寸步不离的跟上,压上去,那根粗长的鸡巴更是分毫不让的往贺与的逼口里怼,甚至于将汽车的玻璃和车门都顶到晃荡的响。
“不要!不要!骚点被捅烂了!呜呜呜……饶了我……”
脑子缺一根筋的庄稼汉蠢的要命,他就这样直白的朝男人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用这样崩溃的样子哭叫对男人而言是一种夸奖。
“骚货!”
果不其然,席样听后,狰狞的紫红色鸡巴都激动的涨大了一圈,后来更是将手掌举起来,一巴掌扇在贺与刚才已经被虐待过的可怜的软乎乎的胸部上面。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
被欺负狠了的乡巴佬实在受不住了,肉逼被男人捅就算了,奶肉还要被男人反复虐待搓磨,他措的护住自己的奶子,被逼的实在急了,甚至想从男人的胯下钻过去脱困,可男人的大肉棒像是一颗钉子,将他牢牢的订在汽车的门上,
而席样在察觉到贺与的想法之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袭来,贺与被打的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等第三次男人将手举起来的时候,他早就瑟缩成一团,隔了一会儿,见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于是泪眼朦胧的环住男人的脖子,谄媚的往男人的下巴上亲,
“老公别打了……骚奶子要被老公打烂了……”
席样这样的老狐狸,不可能阻止贺与自己送来的额外的甜点,他只是将嘴巴微微张开,下一秒乡巴佬便立刻讨好的将自己的厚舌头伸了进去,被好一顿嘬吸之后,厚舌头再伸出来时,早就被男人玩弄的软烂,就连他本人也被玩弄的意识不清。
天真的乡巴佬以为这样送上去给男人玩一会儿,接下来男人便会好好对待他,可还没等他的脑袋重新躺到玻璃上,席样那带着掌风的重重的一巴掌便接着扇到了他那已经红红的可怜奶子上。
呆呆的庄稼汉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狗狗眼瞪的大大的,隔了两秒,才迅速积满泪水,一向温厚的老实人被欺负到这份儿上甚至都想不出来责怪的话,
“别,别……”
随着两声模糊的呜咽,贺与的身体迅速的抖了两下,接着,一股骚热的水流从他的逼穴里倒灌出来,席样的肉棒被冲的舒爽极了,他看着两人相接,淫水不断溢出的下体,像一个精神病一样,将贺与从车座角落里抱起来,抱到自己的身上,然后让正在高潮的贺与自己动,
正在高潮中的乡巴佬怎么可能听的进去,他逼口夹紧,吐着舌头,摇着头只想逃跑,可因为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被席样固定在他的大鸡巴上,
贺与现在话都说不出来,更听不懂命令,可不讲理的男人却不管这些,甚至在贺与高潮的时候,又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下一轮的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