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说着话往上走。
“累吗?”
余满摇头:“不累,真的不累。”
“马上就到了,水喝完了吗?”
“没有,呐~”
走了一个上午,终于到了山上的落脚点,石头吐着舌头吭哧吭哧的趴在门边,等黎询川开门。
“来,把东西都放下。”
余满新奇的环顾四周,大大的呼吸了一口山间的空气,“原来以为村里的空气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区别还是很大。”
山里的味道是泥土和林木的清香,特别是深山,时时刻刻都像是雨后似的,空气清新,景色优美。
“晚上这里还要冷些,得先把火生起来,我去捡柴。”
“好,那我先把东西都收拾好。”
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有简易的灶台,两个房间,一个小小的浴房。
“石头~乖石头,饿了吗?”
“汪汪……”
“还要等会哦,”余满摸着石头的小脑袋,“路不好走,我们石头都变成脏石头了。”
“汪,汪……”
把火升起来,解决了午餐后,余满在屋子里打扫卫生、铺床,收拾带来的东西,黎询川则出去布陷阱。
日落西山,在深林里就更明显,这里的树遮天蔽日的,一到傍晚就跟直接入夜了似的。
“我洗好了,川哥,你快去吧。”
“好,这就去。”
原来这个点,在村里也就刚好吃完饭,现在却直接躺在床上了。
“这样小小的房间,感觉很不一样啊。”
余满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黎询川还是坚持要涂一点药:“有什么不一样”
“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是吗?”
余满嗯嗯两声:“家里虽然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住,但总觉得有点空,在这里就感觉天地之间,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很温馨。”
黎询川把药瓶放好:“这样说也确实是,从前没有你的时候,我是更愿意住在这里的。”
月初升,屋内。
“唔……不行……只能亲亲,这床……很摇……承受不住的……”
“那我们不在床上。”
余满更震惊了:“啊?”
眼见黎询川掏出一本小本子,余满瞬间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还带了这本书啊……”
“学止境。”
“这词,不是这样用的。”
“满满,来看这一页。”
“我……我不想看……”
“那我做给满满看。”
“你,啊——”
屋内最后一根蜡烛也熄灭了。
眼睛不能视物,感官就更明显,余满被按在墙上,墙体有些冰凉,黎询川便只解开他的裤子,大手从衣服底下伸进来,目标明确的握住胸前那处。
“唔……要不……要不还是在床上吧啊——”
黎询川吻过他后颈每一寸:“床很摇。”
“那也……没关系,没人听得到……”
说话间,勃发的阴茎已经挤进了臀缝中,黎询川分开他的腿,一手掰开臀肉,方便性器闯入。
“川哥……哈啊……嗯……”
“乖宝,在外面叫川哥,在床上要叫相公。”
小穴已经有几天没有吃过那尺寸骇人的肉棒了,此时有点难以容纳。
“呜……相公,慢点……”
从那硬物闯进来的时候开始,余满全身都有些瘫软,发颤,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隔了几天没做,身体敏感的又像第一次一样。
黎询川进的也有些勉强,他呼吸粗重了不少:“看来,往后每天都得好好养着才行。”
“养啊……养什么……”
“养这里。”黎询川挺腰狠狠一顶,又顶进去半截。
“哈啊……不,不行,慢些……唔……这里,不能养……”
“怎么不能,”握着臀肉的手揉搓着往两边掰开,“能养,以后每日相公都养。”
他说的养,用什么养,余满稍微一想就知道,他红着脸贴在墙上降温,穴内紧贴着肉棒的地方暖着,没进到的地方却涌起一阵阵想要被贯穿的冲动。
余满被这一阵阵热浪烧的失了神智,自顾着往下一坐:“呜啊……进……进来了……”
温软的臀肉紧密贴着身后人的胯,小穴一整个被填满,一阵痛楚过后,身上便升起难耐的渴望。
黎询川双手掐着余满的腰,把他死死的往下按,听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痛呼变成改了调子的呻吟,便缓缓的抽出性器,带着一股暴虐的想要占有的欲望又狠狠的冲了进去。
“啊——”
肉浪激荡,云雨翻涌,每被顶撞一次,快感就直冲脑海,余满被夹在墙和黎询川之间,根本处可躲,能活动的空间仅限于被顶入和被操的更深。
“哈啊——受,受不住了唔……慢点啊——”
胸前,布满老茧的手也没停止掠取,时而整个揉弄,时而两指夹着乳粒挑逗,有时配合着身后的攻势,操的猛些时,手上捏的也用力,轻些时便更缠绵。
余满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每回做到最后,嗓子肯定会哑,那一句句呻吟,想克制都克制不住。
“嗯川哥……相……公……呜啊……”
门外的石头对这样的声音已经习惯了,乖乖的趴在自己的小窝里睡觉。
黎询川对余满的欲望,就像这里的边夜色一样,越是释放就越是汹涌,每次都要把人折腾到没了一点力气,才肯停下。
那随手扔在床上的书被夜风吹来,正好停格在与他们姿势相同的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