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头对准穴口,言琛双手撑在她腰侧,半俯着身子压在她臀上,又粗又大的阳具就从那个小石子般大小的肉洞推插了进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这个姿势下,穴儿夹得更紧了,简直寸步难行,言琛绷紧腰腹,硬是开凿出了一条道路。
这样被紧紧压住臀儿肏穴,崩说是穴儿里,就连合拢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有多热多硬,这一下下的,菇头次次都能深顶到她极为敏感之地。
穴儿被贯穿着,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维持着的委婉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了,眼尾红红地叫了起来,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夹紧,却不知这样简直要将那硬物给夹断了,言琛便用脚勾住她的脚踝,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别停!别再停下了!
言琛听到她那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哥哥”,终是心防溃败,挺直身子,十指深深陷入她臀肉中,低吟着开始猛烈冲刺。
肉茎不再收力,强硬地顶开她宫口,深插到小小的宫芯去了,这一瞬,言清漓直接丢了身子,热浪喷涌,言琛腰眼一麻,精关将开。
这顷刻间,他忽然滋生出一种阴暗的心思,想就这么尽数泄在她子宫里,让她这里存满他的精水,永永远远、今生下世都与她结合在一起。
可即将喷出的那一瞬,他又猛然回神,恼恨自己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恶念。
她是他的妹妹,论她的灵魂是谁,她的身体都是他的妹妹。
他靠着残余理智猛地拔出肉茎,菇头卡在穴口时,马眼中也喷出了白灼,幸得是只留在了入口处,余下的大都被他射在了她的臀与腰背上。
言清漓汗涔涔地趴在床上,意识混乱,身体微微抽搐,臀儿上印着清晰的指印,红肿的穴口缓慢地溢出一道白精。
待她终于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时,言琛已经站在地上穿好了靴子与衣裳,背对着她,就要走人了。
言琛的精力,以往总会折腾她个半宿,今日一次便结束了。
倒不是她胃口被养大了,欲求不满……好吧,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以往每每欢愉过后,言琛都会帮她清理身子,拥着她、安抚着她睡,而他今日却这般冷漠反常,方才那过程中又三番几次地吊着她,此刻结束了还拍拍屁股就走人,这令她感到非常大的落差。
身子虽然得到了些许满足,可情感上她却觉得恼火与委屈。
她撑着酸软狼狈的身子爬起来,叫住他:“言之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回来时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这样对我?”
言琛气息低沉,没转头:“我如何对你?”
言清漓真有些生气了,想起方才那场稍有些粗暴的欢爱,结束后他又什么都不说就走,她忿忿不平,梗着脖子质问他:“你……你今日将我当做玩物一般泄欲!”
言琛终是忍不住了,转过身道:“那你又将我当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麟王的女人,却在麟王身边惹了一身火,回来才想起他?
言琛没有冲她怒吼,只是有些失望地看着她:“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亦心中有数。”
顿了顿,他有些疲累地轻叹:“你到底……还想将我逼到什么地步?”
—【题外话】—
先把这五千字的肉端上来……夜里还有一章,就不知道几点能写完,大家可以明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