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喜欢听她叫似的,之后宁天麟索性就随着马行走时的晃动去顶她,也不知是驭马还是在驭她呢,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可他下头的东西又粗又长,将她捅到底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每动一下都是在往她紧闭的关口上撞呢。
她被他顶得小腹酸麻,揪着马鬃死咬住嘴不出声了,可身子却像是被误凿开的地泉,泉水堵都堵不住,马背尽被她给洇湿了。
此情此情下,宁天麟随手夹起她披风的一角。
雪色中夹着浅灰,是极为珍贵难得的皮子。
“闻说凉州偶见雪狼,是夜才出,因凶猛体快,又是群聚而行且报复心重,即便是经验富足的猎户也不敢去招惹,甚至地荒之年都人敢打雪狼的主意,想当年父皇赏过我母妃一件雪狼皮做的斗篷,可阿漓这件的成色,比我母妃那件还要上乘。”
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着十分平静:“陆公子送的?”
言清漓心知这针鼻儿心眼儿的男人又醋了,并且还心机颇深地给她下套。
当初她在铜流县时给他去过信,以他的作风必是来嘉庆关前就将铜流给查了个底朝天,又怎会不知裴凌那会儿也在,她还被当做“钦犯”扣押在县守府。
陆眉的身手见到雪狼群能跑就不了,他哪有这本事?
若她上套承认是陆眉,那就是故意隐瞒与裴凌这段,不是恰恰说明她和裴凌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裴凌送的,他……元岁时来嗯……”
知道秘密的和她临行前那一吻的只有裴凌的人和莺歌夫妇,言清漓料宁天麟再通天也查不到具体内情,否则也不会来套她。
楚家冤屈就快能昭雪见天了,何必在这节骨眼上令他不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言清漓隐下难以启齿的情事,断断续续地将见过裴凌的前后经过说了。
“披风只是临别赠物,当初我嫁那人嗯哈……”
才说了个“嫁”字她就挨了一记深顶,菇头破开屏障插入到巢湖里了,她猝不及防地娇吟一声,之后忙加速说完。
“当初我嫁他只是逢场作戏……对我而言这东西不过是件外物,我见能用得上便收了,四殿下若瞧着不顺,扔了便是……”
“不过我从他那探听到……啊嗯……哈啊……”撞到薄壁了,她的声音挂了颤,语调也愈发得媚:“……宁天弘已在打造连弩了……四殿下你需得……谨慎……提早做唔……准备……”
她所言与他所知大差不差,宁天麟深知她肩负血海深仇,那裴家子并非裴澈,没与她有过深刻羁绊,所以他论如何做,碍着这个姓氏,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可能太重,甚至不会及陆眉。
所以,根本就不值他记在心上,何况是他送的一件死物。
他只是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