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堂主见状松了口气道“表少爷放心,是朝廷的厘卡,待我来打发他们。”
“艇上的弟兄们辛苦了,我们是巴蜀独尊堡的盐船。”边说边用精准的手法向每个艇内扔了一袋银两。
艇上的官军听到独尊堡的名号又见到了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心花怒放道“原来是独尊堡的盐船啊,咱们是老熟人了,一路顺风啊。”话音方落便都驾艇离去。
“这是惯例吗?”云瑞不太高兴的问道。
邢堂主见状小心的答道“毕竟咱们的生意是属于一本万利,虽然咱们独尊堡威名赫赫,但是有的时候没必要和官府之人闹的太僵,这样皆大欢喜,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云瑞一想也是便对邢堂主道“还是您久跑江湖经验丰富,和气生财,有道理。”随后二人各自回舱歇息。
“什么人?”睡梦中的云瑞被一声怒斥惊醒,忙起身来到甲板。只见船头站立一排身穿大内供奉服饰的人。
邢堂主一见势头不对但是仍本着先礼后兵的态度拱手道“在下独尊堡外堂堂主邢玉,不知几位大人有何指示?”
“独尊堡的呀,现在杂家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交出那个陆云瑞你们正常运你们的盐。”为首的太监尖声尖气的道。
“堂堂的大内供奉难道还要行明抢之事吗?”邢堂主一脸怒容质问道。
“东厂办事不论是明抢还是暗夺还有人敢说什么吗?看在独尊堡的份上和你好言相劝,不要给脸不要脸。”为首的太监不耐烦的说道。
邢堂主刚要发怒被云瑞拦下道“久闻东厂飞扬跋扈,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在下就是陆云瑞,此事和独尊堡关,放马过来吧。”
“好一个俊俏的后生啊,可惜了,匹夫罪,怀璧其罪,你现在交出那个东西,杂家还可以保你一条小命。”旁边的另一个太监用一种恶心的语调说道。
云瑞一听差点鸡皮疙瘩掉一地,怒道“此物有德之居之,岂可被你们这群阉狗玷污了神物。”
“你放肆,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一群人便将云瑞围在当中,云瑞见状也不废话,拔出背后的青翅便和几人战做一团。
“不要脸,以多欺少。”慕晚晴和白瑾瑜闪身出现。
“好一对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玉人啊,来啊,给我拿下。”为首太监一声令下又有两拨人将白瑾瑜主仆和慕晚晴围在当中。
东厂也不知道从哪里笼络了众多高手,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下手凶狠,且个个悍不畏死。
正是怀中有宝皆觊觎,你方唱罢我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