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到你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恨不得想打死你,有的时候又觉得你豁达通透也很可爱。”润玉嘟囔着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的……我可什么?”云瑞一副欠揍的表情把脑袋凑到润玉跟前说道。
“可你的大头鬼啊”润玉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不多时便来到了秦淮河畔。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画舫啊?好美啊……”润玉不禁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如果我没有猜的话,这应该就是金陵最著名的秦淮河了。”瑾瑜平静的说道。
好一个秦淮河,碧荫如陈酒的河水中倒映着六朝烟雨的浓重,雕镂柔腻的画舫上载不动隔江歌女吟唱的情愁,旧时王谢的古桥下来往穿梭着络绎不绝的游客,在这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畔,灯月交辉不止,笙歌断了又续。
“六朝金粉尽尘埃,多少风流逐水来,千古繁华依旧在,唯有风流入梦来,好一个秦淮河。”云瑞喃喃自语道。
“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明明都是你们这群臭男人的杰作与玩物。”润玉狠狠的呸了一口。
几人既没有文人雅士的风流文采,更没有纨绔子弟的好色如命,莫名其妙来到这千古风流的秦淮河也觉得索然趣。刚要离开便被一个画舫上下来的艄公拉住,“几位是外地客商吧?几位好福气,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秦淮河花魁大赛,怎么能入宝山空手而归呢?”
云瑞答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外地人。”
“这还不简单,本地人今天来这哪有没等评选出花魁就走的啊。”艄公一脸得意的说道。
“好吧,你分析的还有点道理,但是我们对这个什么花魁大赛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你不必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云瑞说道。
“这位相公身边的两个女伴俱是绝色,但是我们评选花魁并非相公想的那样不堪,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些花魁并不是风尘女子,俱是色艺双绝之人,就算相公不想看看,难道两位姑娘没有兴趣一看吗?”艄公盯着瑾瑜和润玉说道。
瑾瑜不禁冒出了一股想一看究竟的想法便对云瑞说道“弟弟,入乡随俗,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吧,瞧瞧这千百年来秦淮河的花魁文化也不可。”
云瑞一听赶忙答应,三人便上了艄公的小船,船舱虽然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船舱中间摆了一个小桌,桌上一壶龙井,一壶黄酒,四个精致的小菜。
云瑞一看对艄公说道“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艄公咧嘴一笑道“今日的秦淮河还没有拉不到客人的船,小的只是有幸拉到几位贵客。”
云瑞闻言放了一块银子道“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你做了赔本的买卖。”
正是锦瑟微澜棹影开,花灯明灭夜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