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谢致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许圆抱进了怀里。
“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如果早知道克制不住的话,就该待在办公室不回来。
“你还在怪你自己是不是,”许圆回抱住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这件事不是伤害,第一次也不需要什么仪式感。”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许圆的声音带着哭腔,“今天的阳光很好,早上的空气也很好,我们昨天吃了好吃的烧烤,这里是我赚钱买的第一个房子……这些够不够。”
谢致呼吸重的可怕,他抱着许圆的手都在抖。
“圆圆……”
许圆退开一点,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让他微仰起头来看他。
少年的眼里都是谢致,有情欲的,没情欲的,都是谢致。
他的声音一向是又软又酷,这会儿却都是软的。
他的声音循环一般钻进谢致耳中,烧干沙漠旅人的最后一滴水。
他说。
“哥,你操我吧,我想要。”
apha的臂力是惊人的,他把许圆扔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吻的又急又热烈,他嘴中不断呢喃,全是许圆的名字。
许圆听说易感期的apha保留的自我神智不是很多,所以ga但凡有抗拒的动作,都会助长他们的独占欲。
于是许圆放软了身体,生涩的回应谢致的吻。
“圆圆,圆圆,圆圆,宝宝……”
apha的声音像沾了烈酒,他贴着身下的人,屋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变得更重,一瞬间喷涌而出的时候,还让许圆都窒息了一下。
但他不怕,连一瞬间都不怕。
信息素是apha感情的外泄,有多少全凭爱。
谢致身上的温度很高,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只能做到这一步。
许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欲色满身的谢致,重复了刚刚那句话。
“哥,操我。”
许圆的话像一阵风,顷刻助长了整个荒原的火。
初雪肆虐过境,勾着刚冒头的青橘在风中缠绵,起舞。
谢致脑海中的那道墙一瞬间崩塌。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少年的远离,亲朋的指责。
而是许圆的怀抱,梦中的婚礼。
“圆圆……”
“我在。”
“我爱你。”
这次许圆没来得及回答。
谢致的吻很疯狂,把他压在枕头上肆忌惮的亲昵,叼着他的唇肉,托着他的脸颊吻的很深,像要把他吃掉。
“嗯……嗯哼……”
许圆没想到他吻的这么凶,有意想退开却突然想起易感期的注意事项,于是只能转移谢致的注意力。
“唔……哥……你,顶到我了。”
谢致的眸色像深不见底的黑洞,直直把许圆都装进去。
“哥……”
他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边夺去他的呼吸,一边抚摸他的身体。
躲了这么多年的太阳,许圆的皮肤白皙的过人,他的腰肢又薄又软,只堪一握。
谢致小心惯了,一开始只敢强忍着欲望,轻轻的摩挲。
许圆却拉着他的手往里去,往深去。
他在表达,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再过分也可以的。
谢致的性格是先天后天影响的,许圆改变不了,他一向克己复礼到强硬,但许圆想疼他。
他能给的,就会全身心的给他。
“唔嗯……”
手掌擦过胸前的乳粒时,两人的身体都抖了一下。
“圆圆……”
肆虐的风雪压在青橘之上,暴走的信息素在许圆全身流淌,奇怪的是,他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感觉身上更敏感了。
他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被初雪哄着睡觉,信息素早就浸入了身体,所以不用适应就能接受,只是身体反应会强烈一点。
易感期的状况越来越严重,谢致低吼一声,强撑的坚持终于全面崩溃。
“圆圆,我会用我的生命爱你。”
他手上力气大,抓着许圆的乳尖肆意揉捏,他埋在许圆身上,吻他的唇,沿着唇角研磨,一路往下,在耳垂、颈侧都留下了一水的红印。
“嗯啊……疼……哥……”
乳粒被粗暴的对待,快感和痛感夹杂在一起,让许圆的呼吸更加凌乱,这声音听在谢致耳边,比最烈的春药还要浓。
“宝宝,宝宝,我的。”
嘶啦一声。
单薄的睡衣被撒开,易感期的apha彻底展示了他强势的一面。
扣子蹦开掉在地上弹走,衣裳凌乱,增添了强制的美感,谢致俯身含住他小巧的乳头,大力吮吸着,比接吻的力度只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