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桀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含住那根沾了酒的指头,戚落微仰起头,那双狐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故意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男人有些阴狠的面容靠近,揉捏她的耳垂在指尖摩挲,嘘声问:“逼水好喝吗?”
戚落明显愣了,周森桀侧眸看她,捞腰将她扛起,戚落好不容易适应浴缸里的温度又被带到一个更冷的地方。
肉臀啪一下被摔到洗漱的瓷台,周森桀整理过的衬衫被她撕开半敞,她胸口的酒渍全沾了上去。
她呼出醇甜卷进他的鼻息,微张的小嘴回了气色,水润的红,男人靠得很近的荷尔蒙,尝着彼此的滋味,旖旎正在蔓延......
戚落仰头吻了上去,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膝盖往自己宽阔的后背扛。
闭合的小穴大张,刚刚射进身体里的精液还未清洗干净,惨烈地溢出,抵住他的西裤。
“嗯...”
两瓣阴唇裹着他的粗大,早被擦得发红,此时的痛感告诉她这个男人身下的尺度有多么可观。
她迎合着上下扭动腰肢,摩挲他硬起的性器,听见他发出的一声低喘。
戚落扭头埋到周森桀的后颈,舌头挑过他的耳垂,“不进来吗?”
腥风血雨的一晚直至半夜凌晨三点,做爱要比她那份“丫鬟工”累得多。
戚落睡了很久,习惯用右手拿手机,一动就跟撕裂般,打开熄屏的手机已经下午两点半。
她撑着床垫起身,被子滑下一片赤裸裸,一步步扶着墙才勉强走到浴室。
他还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戚落仔细清洗了一翻,随手拿了一件周森桀的衬衫套在身上,堪堪遮住大腿根,自己离开了。
她回职工宿舍里休息,空间刚好,一房一厅,独立的厨卫,但她不常回来。
赵云诺坚持要给她重新装家电,比原本还算可以的条件好得不能再好。
他想到她由于职业关系不好睡太软的床,给她特意定了张稍硬的。她此时躺得舒适,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