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贵妃一脸温柔与依恋地望着明惠帝,对着他缓缓点头。
“嗯,臣妾知道了。”
明惠帝离开了,只留下了许姑姑从旁伺候。
柔贵妃说自己累,也不是托词。
演戏也是很耗费心神的好吧。
更何况,她现在还身怀六甲,原本就比一般人容易犯困,自然就更精力不济了。
离开了柔贵妃的寝宫,明惠帝这才笑道:“景爱卿,你做得十分不,重重有赏!”
兰清笳自然做出一副不敢居功的模样。
“微臣实在不敢当。”
顿了顿,兰清笳又做出微微迟疑之色。
“微臣也不敢对皇上隐瞒,贵妃娘娘的情况眼下虽然有所好转,但,却只是暂时的。”
明惠帝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微微凝固住了。
他正了神色,“爱妃的情况到底如何,你给朕细细说来。”
兰清笳一副不敢隐瞒的样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都老老实实地说来。
“皇上切莫着急,贵妃娘娘的症状已经大有缓解,只是娘娘的月份到底大了,要彻底稳住胎相,还需费些功夫和手段。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还需每日施针,好生调养,只要娘娘不再受什么刺激,便不会再有什么不妥。”
明惠帝听了这话,面上的紧绷这才松缓几分。
兰清笳的意思就是,柔贵妃的胎相还没能完全稳妥,但只要每天由她来施针,好生保养,问题也不大。
这样的结果相对于之前,已经好太多了。
所以,明惠帝听了之后,就一下从原本的紧绷担忧,过度到松了一口气。
兰清笳的这番话,既安了明惠帝的心,也不动声色地强调了自己的能力。
给柔贵妃施针保胎的事,只有她能做,其他人都做不来。
明惠帝心中对兰清笳自然又多了几分器重。
他心想,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这本事能力简直超乎寻常。
如果太医院的那些饭桶都能像她那么能干,明惠帝便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明惠帝对兰清笳道:“既如此,你之后便每天入宫来给柔贵妃施针,贵妃和孩子的安危便交托到了你的手里。”
兰清笳当即点头,“微臣必然不敢有半分怠慢。”
明惠帝话锋一转,对兰清笳的语气和缓了下来。
“景爱卿,朕的身边,也就只有你是最得用的,若是没了你,朕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用谁。”
一个臣子能得到君王这样一句话,可见君王对臣子的看中。
这样的待遇,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明惠帝对兰清笳说出这番话,便是给兰清笳赏了一颗甜枣,让兰清笳能专心为自己办事。
兰清笳脸上露出一抹被器重的欢喜,但在明惠帝面前,她又故意将这抹喜色压下。
“能为皇上分忧,乃是微臣三生之幸!微臣甘之如饴!”
明惠帝对兰清笳的表现也十分满意,他伸手在兰清笳的肩头拍了拍,继续勉力。
“若贵妃能顺利产子,你便是大功臣,届时,朕必定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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