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曾四贵讲完缘由,申屠锦没有立即开口说话。 而是双指扣在曾四贵递给的名刺,微微敲击。 哪怕是这般的微小动作,依然牵扯动他那一身浑练肌肉,从小臂一直延伸到胸膛。 要是李若在场,估计都会产生一种见到浪子燕青的觉。 略微思索,申屠锦开口说道, “此人要见我,必有所图!” 他认为,一座砖窑一年烧炭耗费顶多千余贯,这种小事直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