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按住砸在隔间门板上的脑袋蓦的开始嗡鸣,方才还在反抗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变得悄声息。
隔间的门板是木质的,用力抓着脑袋砸上去其实也不算特别疼。
但凌温瑜从小到大向来被捧在手心,即便犯受罚,也只是将戒尺落在臀瓣或者其他需要惩罚的地方。而至于那些会暴露在外的部位,可以说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受到过任何损伤。
也正因如此,明明脑袋砸在门板上的疼痛并不剧烈,却让凌温瑜对于身后人暴力的行为有了畏惧。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凌天这才重新挺胯,继续让自己充血硬挺的阴茎在那两瓣肿胀的臀瓣中间抽插磨蹭。
直直抵在会阴上摩擦的阴茎直接顶过小穴和阴蒂,顶开凌温瑜前面坠落下去的阴囊,撞在那根因为过分惊吓而绵软不已的阴茎上。
不太满意对方丝毫没有性欲的反应,凌天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凌温瑜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