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陋的少年心事被看透,沈越桥耳前脸颊泛上些红,他站起身,解开了道袍,一边说道,“过去十日,我每日都是如此立在不远处,直到阿姐帐内灯熄。”
他一件件褪去衣衫,“阿姐好狠的心,临走传都不传我一次。”
沈庭筠叹了口气,“我与你是一样的,可我更加惶恐,我回去了事情就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我对不起你也没脸见你。”
“是我没用。”沈越桥说。
于二人而言,最大的枷锁仍旧是沈家的名声,若他们当真私奔,百十年后人会记得她沈家满门忠烈,只会在茶余饭后谈起沈氏姐弟偷欢的艳情。
沈庭筠摇摇头,“小九,我们都还太年轻了,生死相依,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只是希望到老都能和你骑一匹马,尝一壶酒。”
他终于脱的只剩一条亵裤,腰带一扯裤子便脱了下去,阴茎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反应。
听完她说话,男人胸腔里都有些麻痹,“阿姐,可是我很确定。你和我讲这些情话时,我会想要。”
沈庭筠弯了弯眼睛,她支起身子,“靠近些。”
年轻的男人贴到了床边站着,沈庭筠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腰把他往胸前一扯,她倚靠在男人的小腹上握住了他的性器。
“阿姐……”沈越桥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今日血,他与她之间也没有药物,沈越桥整个人都是怔住的,只觉得小腹烫得发麻,胸腔里都是热意。
他伸手扶住了女人的后颈,再想说些什么,可呻吟便泄了出去,“嘶……阿姐……啊~小九……小九……”
沈庭筠难得不在那毒的作用下和他做,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失去了规律。实则一直也没人教过她在床上有什么花样,往日里都是她与沈越桥一起摸索,探索男人的身体,发泄她的郁郁。可那日在北凉王庭的寝殿里,她一下看了好多春宫图。中原重佛轻欲,连淫词艳曲都烧了个干净,当她翻开那些令人大开眼界的画面,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有那么多花样。
她仍是在探索,沈越桥已经开始打颤了。她另一只手从他身下将手穿过,抵入他的后穴。
一狠心,感受着指尖男人的颤抖没了一段进去,后颈男人的手一点点收紧。不过才肏弄了一会儿,他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哈……啊……阿姐,我愿你回京后,得遇良人~嗯……琴瑟和鸣……最好他长你几岁,等他…恩~…等他死了,我再取代他,和你……和你苟且。”
男人突然一滞,绷着身体想要退开一些,可是他一低头就看见沈庭筠红着眼眶抬眼看着他,而他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她的指尖已经溢满了白沫。沈越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出的液体,只觉得眼眶突突地跳,“恩~”他抖了一下,一下便射了出来,射精时那物失了控,白浊一下喷到了她脸上。
沈越桥僵住了,女人脸上本就因为饮了酒带着些绯红,刚刚她倒是闭了眼,只是现下一睁开眼就见她睫毛上都挂着稠液,积在眼睑上方的浊液因为睁眼一下被挤开,自眼角飞快滚落。沈庭筠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拭那滴泪,捻到指尖才发现是男人的精液。
等男人从震撼里缓过来,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帮她擦,“阿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对不起。”
沈庭筠一张小脸被他两只手掌揉搓着,从他两手间发出声音,“做什么对不起,是我在要你。”
沈越桥涨红了一张脸,却发现她脸上的黏腻擦不干净,他停了手,捧着女人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嘴角突然带了点笑意,“阿姐是不是看到那几箱淫书了?”
沈庭筠被戳穿,抿了抿嘴,眼睛眨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却靠近了她的脸颊说,“小九也看到了……”
他松开手开始舔沈庭筠的脸颊上的残留,等到睫毛都被他舔干净,男人贴着她问,“我记下了其中的悦女卷,阿姐可不可以让我也舔舔。”
说话间他已经褪下了沈庭筠的裤子,跪到了床边,埋进了沈庭筠腿间。
他的鼻子很高,唇还没有触碰到女人的软肉,鼻子却已经抵开了她的阴唇。
“唔……”沈庭筠慌了一下,大腿内侧一缩夹住了他的耳朵,男人歪过头,吻了吻她腿内侧的薄茧,引得她颤栗连连。
女人的手扣住了他的肩,他却伸手握住她的腿根,将她的两腿打开了,伸出了舌头从会阴向前舔,舔到最前端时,反复用舌尖逗弄那小小的凸起。
“小九。”沈庭筠惊呼出声,一股温暖向四肢末端扩散,随后便感觉自己身下有热液向外溢出,可还没向后淌就被沈越桥舔进了嘴里。很快下面全是湿黏,他刚开始还只会舔弄,慢慢学会了用口腔吮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帐子里弄得全是吮吸汁液的声音和女人的轻喘。
沈庭筠什么都忘了,脑袋是空的,只剩一丁点理智,她叫倒是不叫,毕竟她连受刑的时候她都不会叫,就只看着帐顶喘着气,发抖颤栗,享受着这片刻忘记一切的清醒时间,男人突然用舌尖飞快拨弄那小小凸起,“啊~啊……”她终于还是没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下身不受控地颤着,腹上的肌肉抖得厉害,连带着腰都抽动了几下,爽得她天灵盖都是麻的。
等到这一波快感稍微消退下去一些,她才扣着男人的肩膀借力支起身子。她伸手去够沈越桥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就见他唇上都是白浊液体,沈庭筠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她用拇指揉了揉男人的唇珠,“这个是我的吗……怎么会是白色的……”
往日里明明是透明的滑液罢了……
沈越桥舔了舔唇和按住他的拇指,低声说,“是阿姐阴穴里射给小九的精,北凉王这么多珠宝,我瞧着都不如这箱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