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胎记。”他解释说。
“那说明你天生勾人。”她拍了一下他的臀肉,疏懒地反驳道。
谢景山轻声冷笑,不禁腹诽,大殿上倒是没见你看我一眼,可见也并没有什么勾人的。想起来时刻意又拙劣地亲近亲近,没用时一眼都懒得多看,钦月侯到底是习惯了敷衍男人的,夸人的鬼话随口就来,私心里又半点不带真情实感,可那点演技在京城里实是不够看。
他心里怪异地反生出一些陪她逢场作戏的暴躁感,恨不得下了床就和这个虚情假意的女人老死不相往来。他把臀部抬起些,两腿微微岔开,那臀瓣上端便微微折陷下去一些,那红痕便看着窄了些。
“所以勾到主人了吗?”他问。
他听见沈庭筠笑了一声,“你这样煽诱,主人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啦。”
好假,但不要紧,他假,她也假,这很公平,做爽了就行。
穿着衣服勾引不到的话,那就脱了衣服勾引……该死的,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是把人留在北边了吗,不然怎么会找乐子找到他身上。可恶,军中那么多服帖她的男人,她不会都是这样熟练地睡服过去的吧……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一转身就能寻花问柳,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有的话,能不能分我谢景山一点,哪怕稍微真诚一点……
他埋在臂弯里,阴暗地揣度着,可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在肉体关系下他已经萌生出其他奢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着些凉意的东西抵到了他的穴口。
没有头绪的混乱思维被抵住了。
不是完全凉的,上面还带着她摩擦出的残余的热量。
那东西从他的股缝胎记处划了两下撑到了穴口,撞了几下穴口却还是被拦在了外面。
女人的指甲带着些硬物感抠了抠他穴边的褶皱,“可能会有点痛。”
可憎,有点痛她都知道,她才多大点年纪。
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有点痛到底有多痛,那东西重重一顶,他身下好像突然被扒了开来产生了豁口撕裂感,脑子里一片空白,超出预想的疼痛让他收紧了臀部和腿上的肉,穴口用力咬住了那玉器,可是那玉器被她弄得太润了,咬住了却咬不死好像还会滑进去。
那柱身进进出出在他穴口滑动了一会儿,谢景山觉得下身几乎要被她擦烫了,可她一下拔了出来。“啵”得一声,拔出了怪异地声响。
未免太荒唐了一点……
可硬物很快再次进入,这次好像带着更多的膏体,往里推的时候把谢景山的理智也一起挤了出去。生涩的感觉太过明显,涩得发痛,夹着酥麻的疼痛使得他浑身发颤,只能靠抠紧床褥排解。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纳入的过程很漫长,带着进出和蹭弄,他不知道这是温柔的还是直接的,他用手背堵着自己的嘴,生怕呻吟出声。
“唔……”
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插到了底,他腿根一软,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脑子里一片晦暗。
是完完全全插进去了,谢景山觉得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一样瘫软下去,她给了他好几个呼吸适应和喘息,然后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
带了油性的玉石太光滑,他一时也分不清后穴是密实的肉在含咬还是光滑的黏膜在收缩。
女人沿着他的手臂把他的堵着唇的手抽出来,反手背到了男人身后,她五指嵌进了他的指缝里压住了他的手背,又扣了扣他指根的茧子问道,“怎么不出声,小狗不叫吗?”
谢景山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松开了唇,但可能是因为喉咙太哑了的缘故,他被肏狠了喉咙口都发不出声音。
“哈……哈……”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哈气。
女人闻声手上地动作更快了,“你怎么连哈气都和小公狗一样。”
一边抽插,她一边握着男人的手揉弄他自己的臀肉和腰肉,欣赏着那红色印记周围的皮肤颜色逐渐泛红,于是那蛇纹也跟着变红了一些。
随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那妖冶的纹样更像是活了的信子一样,想要钻进那红线末端被白色玉柱填满的肉缝里,而肉缝里的脂膏被肏化了随着柱身被抽出白沫来,一点一点填入臀缝里。
腰上突然一阵温热,在感受到女人嘴唇覆上印记的一瞬间,谢景山的头从埋入的另一侧臂弯里抬了起来,浑身抖得厉害。
后穴的东西不动了,女人松开了手,圆润的硬物停在那里,可是穴肉还在止不住地抽动着排斥这个不速之客,抽动伴随着吸纳,是真正的欲拒还迎。
沈庭筠自他腰线向上,沿着那红色印记的指向,一点一点向上吻去,顺着他的腰椎,吻上他的脊骨。
他的所有感官几乎都集中到了背上,腰上的筋胡乱地抽动着,等法再使力时便向下塌去,上身完全贴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