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了那紫玉,插进他腿根勾连的汁液里蹭弄了几下。
“我不在乎的,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哪怕要杀我,我都不在乎了。败是我自己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根干枯的柳枝刮开昏暗的遥远红烛,他垂眼看向那抽动的紫玉,笑了一声,“还是灵城懂我,这么粗,这么长,一定可以插死我吧。我这条贱命,是一座城和三万人换回来的,我连自裁都没有勇气,钦月侯既然喜欢,觉得有什么价值,就帮我拿走吧。”
若是别人说要她插死自己,沈庭筠会觉得是勾引。可是段鹤霖整个人身上浓重的悲凉太过明显,她可以感受到他真切的求死不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的大方、沉稳与冷淡对她所造成的吸引,都是他骨子里对死亡的向往在作祟。
她将他的腿掰开,“巧了这不是,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我也是不在乎的。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只是名声、爵位,都像糖壳一样脆。我只想谋一条生路,那些有恩于我的,我爱的,我愧的,我想要他们好好活着。”
她将润湿的柱顶探到他的穴口,顶着小穴蹭弄了几下,“不管今天肏不肏得死你,你段鹤霖的命我都收下了。我们……夫妻,荣辱与共,知道吗?”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把他抱到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稍一用力把整个龟头卡了进去。
“呃……”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绷得极紧,完全咬死了那柱身,沈庭筠揉着他的腰,“放松点,可能是有点疼,没事,很滑的。”
到底是被突然地侵入,疼痛再所难免。她也没心思再给他扩张,穴口本就被黏液打湿了,并不难进,她便直接往里捅去。
她搂着男人纤细的腰,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只是除了起初的那一声喘息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受过太重的伤,这点疼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浅浅插了几下,男人僵直的腰背便失去了力气,任由她摆弄。大腿上很快也被他流得都是水,等掌握了男人抽搐的时机,她一次次把东西往深处顶。顶到最深处时他已经僵着脖子抖不动了,可只是抽插了一下,他向前一倾,几乎就要从床边摔下去。
沈庭筠紧紧一搂,手掌压住了他的小腹,她按压住那处微硬的地方,另一只手动了动阳具末端,前头掌心里的硬物也动了动。她这才对段鹤霖到底有多瘦有了触觉上的实质感受。
不像之前的男人或多或少有些腹肌,只是厚薄软硬的差异,他是真的清瘦,腹上几乎只有薄薄一层鼓面,居然能被后穴的东西顶出形状来。
这下她倒是真有些怕了,把东西退出来了一点,只是男人竟然扭了扭臀部,又把东西吃了进去,“再……哈……再深点。”
这就不对了,沈庭筠可没想真的把这个新得的宝贝顶穿了。她握住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控制着深度,由慢及快地插了起来。
段鹤霖已经力思考了,他隐约还能记起自己年轻气盛时自渎的快感,和当下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但也可能是时间过了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现在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会感到厌恶。那些沉寂了数年的快感突然叫嚣,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高潮,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颤抖颤栗,又冷又热,想说些什么却连下颌都控制不住。
好在女人也是会累的,她短暂地停了一下,段鹤霖抠出一点儿神志,翁声说道,“别弄了,我不会高潮。”
后穴的硬物一绞,“我的傻殿下,你分明一直在高潮。”她把男人垂在她身侧的双腿摆到自己的腿上,“你看看,我都已经被你喷得湿透了。”
“恩?”他迷迷蒙蒙地反问一声,沈庭筠直接揽着他站起身,一脚架在床边,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滑腻的腿上,又抽插了几十下,这下他倒是被弄出了些破碎的鼻音,只是男人的身子突然一软,连腰上都没了半点力气,沈庭筠抽出阳具,连带着大量的液体离体,她让他躺倒,握了握他的脉,倒应该大碍,只是有些脱水,也太久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还是身子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才是,不像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还能捞些奶水喝喝。
她走下床,点了只蜡烛,托着烛台走到床边。褥上湿得一片狼藉,男人面上绯红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回味这些快感,反正她还挺快乐的。如果他能贪恋一口这性事,那也算是好事;若是不喜欢也妨,她还可以找些别的乐子让他产生点向往。
沈庭筠整了整自己的衣物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说道,“霍平,送水,最好再找个大夫,顺便私下里去查查他每天喝的药,我感觉有点问题……”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沈庭筠正在系腰带,闻声惊讶抬头,霍平不会不出声直接进来,也不会允许其他人这么做。看着眼前的人,她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确认不是幻觉,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生气的样子太过真实生动,他红着眼睛,风尘仆仆,下颌上都生了淡青的胡茬。
沈庭筠展露了笑颜,欣喜地走向他,“小九,你怎么来了?赶回来累不累?”
他不可以离开边城擅自回京,可他还是星夜兼程,偷偷回来看她成亲。她做了多久,他便在门口站了多久,霍平劝不动他,又怕被人发现沈越桥私自回京,只好去院门口再守一道。
沈越桥张开双臂一把把女人搂进了怀里,“阿姐,阿姐,你玩得高不高兴?玩也玩过了,我杀了他好不好,我等不及他死了。”
他低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
奶香气……阿姐身上的味道已经变得他不再熟悉。
如果刚刚那句话还算是玩笑,在这样掺着淫靡的香甜气味里,他杀心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