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唇却离开了她的下体,他重新躺到她身侧,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阿姐,坐到我脸上来好吗?”
“……”沈庭筠怀疑自己听了。
可他又问了一遍,“阿姐,坐到小九脸上来好吗?”
沈庭筠磕磕巴巴地回道,“会……会压到你的。”
“可是我想,我想阿姐坐在我脸上,想要阿姐因为我才高潮,想要阿姐的水流得我满脸都是,想和阿姐试新的姿势……阿姐不是最疼我了吗?”他离她极近,沈庭筠被他这些话说得满脸通红。
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沈庭筠再不疼疼她的宝贝未免也太伤人心了。她支起身子跨到男人耳侧,握着自己的小腿向下缓缓坐下去。沈越桥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握住了她的大腿向下一拽,她与他瞬间贴在了一起。
她怕闷住男人的口鼻,还试着抬起些,却被他紧紧箍住,男人深深吸了几口气,热气一时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中,烫得她发抖。
“小疯子。”她低叹一声,男人却像是得了什么褒奖,从会阴处沿着鼻尖顶开的软肉,舔过穴口与已经有些充血的阴蒂,一直舔到前端,回过去时似有什么不同于舌头软嫩的硬物蹭过那处硬韧的凸起,女人瞬间通身一颤,僵在了那处。起初她还以为只是太久没被舔出现了觉,如此三四次后,她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那是一个实物。
她一只手插入他发间,试图离开他的唇舌,好弄清楚那是什么,可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变本加厉地与那红珠缠逗。下身又烫又爽,像是边淌着水边在火上烤。她颤抖着高潮,大口喘气,男人的手终于松开了些。她向后坐了些,坐到沈越桥起伏的胸口。
沈庭筠低头看向男人,他脸上终于有了三分餍足的神色,鼻尖唇上脸颊都浸在水色中。她拂开他脸颊上沾湿的头发,“小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沈越桥有些不情愿,她便捏住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男人这才把舌头伸出来了些。
舌头正中靠后的位置,赫然是一颗晶莹的白玉珠。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沈庭筠的心一抖,“你……”
你傻吗?
可责怪是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她本该在接吻时就发现的,他满心欢喜地来找她,却被她的疏忽伤了心。她低头抵着他的额头问道,“小九,小九,疼不疼?”
“不疼的,只是有点不习惯。我想看看是嘴里多了一个东西让我不习惯,还是你的离开让我不习惯。可这么久了,我都习惯它在这里了,我还是不能习惯你不在我身边。”
“可是我会心疼的,小九,你不要总是伤害自己来让我心疼。”
但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过我,所以我能求到的只是一点心疼。旁人知你争强好胜,可我知你最是惜残怜弱不过。我伤了一点你心疼,那他呢?
“你多心疼心疼我吧,阿姐,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占有我,那就偶尔施舍我一些心疼。”
沈庭筠抵着他的额头,他们之间从亲情,到性事,到如今他想要的爱情,与寻常男女的姻缘似乎刚好相反。她倒有些想不明白了,要如何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他突然动了动,抽身出来立到了榻边,神色晦黯,“不仅让阿姐心疼,还让你头疼了,是我的不是。天亮了,我要回我该在的地方了。”
“小九,不再歇歇再走吗?”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你是否当着高兴,如今既然已经看到了,也就足够了。”他动作间都有些急,生怕多留一会儿就会反悔。
等穿戴好,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的脸颊,“阿姐,你多保重。”
沈庭筠也知道他没法多留,只回抱住他说道,“一路小心,到了传信给我。”
沈越桥走得很快,一次也没有回头。沈庭筠抓抓头发,清楚自己到底是伤了他的心。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匆忙,倒像是一场梦一般有些脱离她的控制。左右再睡不着,她推门出去找地方洗澡。
等她离开后,刚刚离开的沈越桥去而复返,他站在床边冷眼看着躺着的男人,那苍白纤瘦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迎上了他的目光。
“都听见了?”沈越桥冷声说道。
床上的男人眨了下眼睛没有说话。
沈越桥扯了扯嘴角,恶劣地说道,“姐夫,好好伺候我阿姐知道吗?手脚用不了就像我一样多动动嘴。”
“咳……你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却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段嘉鹤的声音虚弱而低沉。
“怎么?你知道?”沈越桥阴沉沉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用自己来威胁她以求更多的爱,只会把她推开。”
“要你来告诉我?”沈越桥剑柄一压,剑鞘末端便抵住了他的肩膀。
段嘉鹤摇了摇头,“贤弟误会了,我意要挡在你二人之间,得知她有前缘,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是真心盼你们能修成正果。”
“我管你真不真心,你不许让她伤心。”他用剑鞘点了点段嘉鹤的肩膀,“听到了吗?”
这姐弟二人,脾气倒是相似,段嘉鹤点了点头敷衍,年轻的男人这才收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