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衣青年打算动手,囚徒直接上前一步,将刘浪挡在了身后,冷冷地扫了一圈随从,质问道:“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前一步。”
囚徒几人都有些后悔没有带兵器出来,如果带上兵器,这群连人都没有杀过的随从们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白衣青年脸色铁青,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陌生人是以刘浪为中心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衣青年从床上走近刘浪,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刘浪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不说我没资格知道你是谁嘛!怎么?现在又迫切想让我知道了吗?”
“你……”白衣青年哑口无言,刘浪说的话他的确才刚刚说完,此时又问这个问题就显得有点憨批了。
“哼!”白衣青年甩了甩衣袖,故作不屑的语气说道,“本公子没心情与你们这群贱民耍嘴皮子,把他们给我打一顿然后丢出怡春楼。”说完,白衣青年便扭头又爬上了床。
“诺!”随从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朝着刘浪几人走来。这种事情随从们做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谓是轻车熟路。
“欺软怕硬”这四个字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随从们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刘浪负责照看负伤的二狗,囚徒与另外两名士卒负责与十几名随从对抗。三人配合及其默契,互相补短,竟然在人数劣势的情况下给打了回去。
意识到对方不是“软柿子”的情况后,随从们想要后撤逃走,但是打红眼的囚徒三人居然人手操着一只板凳打进了随从中。
趁着没人关注白衣青年的功夫,刘浪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拍了拍二狗的肩膀说:“兄弟,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报仇。”
说完,刘浪便起身并顺走了放在桌子上的茶壶,朝着目瞪口呆的白衣青年走去。
白衣青年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但是等他看清楚来人后已经晚了。刘浪的茶壶已经给他的脑袋开了瓢,只听“嘭”的一声——
“啊!!”白衣青年发出了一声凄厉地惨叫,捂着头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白衣青年的惨叫声完全盖过了囚徒等人的打斗声,众人齐刷刷的停下手头的动作,看向了房间的床头——
“少爷!”“少爷!”“少爷!”一群随从鼻青脸肿地赶到白衣青年身边,并将他扶了起来。其中一个连忙问道:“少爷,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白衣青年捂着头,一边哭一边惨叫着,“我头疼,我头疼啊!”
“快带少爷去看医师啊!”一群随从手忙脚乱地扛起了白衣青年,一溜烟儿地跑出了怡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