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傻柱……傻柱……有钱……可能……可能都买不到……他一定是……偷来的!”
“这是……哪一年……”
他蜷缩在椅子里,用被子裹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随时都会离开的样子,但他还是抬起了双手,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易忠海眼皮跳了跳,“刘大爷,你就别说话了,我怕你得了哮喘。”
“好吧,就是,就是太累了,我休息一下,我想起来了,五斤的玉米面,给我一点。”
老刘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咳咳,你们觉得呢,是不是傻柱偷了一只鸡?”
易忠海攥了捏拳头。
“我敢打赌,一定是他,我们根本就买不到,连鸽子市都买不到,哪有那么多巧合。”
“是啊,傻柱,你把这面也分我一些,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也是!”
“除了他还能有谁,贾张氏昨晚就在这里闹了一场,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件事做的呢。”
“放屁。”贾张氏咬牙切齿:“若不是我赶得快,他早就把鸡肉给吃光了,压根就没有要帮我们一把的意思,就是被傻柱给偷了。”
这段时间,傻柱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可是,他哪里是这些大婶们的对手?
一轮下来,他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就算是一条狗,路过这里,也会被骂的体无完肤。
没有人发现,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人,在墙角恐惧的眼睛。
“好了好了,刚才有几个保安去了跃民家里,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易忠海眯了眯眼,冲着傻柱道:“傻柱,保安在那里,你可千万不要丢四合院的脸,不管是偷了还是没偷,你直接告诉大家。”
傻柱呆若木鸡。
扭头一看,不出所料,李跃民正在他身后,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冲他咧嘴一笑。
李跃民见傻柱看向自己,也是一脸友好地点头致意。
顿时,一股寒意从他的后背升起,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易忠海说的话,他听懂了。
真要说出来自己偷了,四合院也不好处理。
如果李跃民执意追究的话,那他就成了偷窃罪了。
以他和李跃民的交情,李跃民不会放过他。
他很想说自己没有偷。
然而,就在此时。
他从棒梗的眼中,感受到了恐惧。
一刹那,仿佛有一双手,狠狠的揪着他的心。
以保安的能力,傻柱不能保证他们不能找到棒梗,这只是个孩子,他们不可能把所有证据都抹去。
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是棒梗他们偷的。
李跃民肯定会把他送到少年管教所,那里全是些小屁孩,他以后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