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楚王?又是蛊?怎么回事?花娇娇满腹疑窦。
车夫望了望拥挤不堪的街道,问花娇娇:“这一时半会儿的,马车只怕是过不去了。您是等一等,还是现在就把帐结了,下车步行?”
“结账。”花娇娇果断付了银子,跳下了车。
她现在戴着人皮面具,就是令狐年的侍妾,过去问问情况,是理所应当。
她挤过拥挤的人群,来到祥云楼前,果见禁蛊司的人马正与云国侍卫对峙。
而楚王的剑,已经横在了令狐年的脖子上:“令狐年,别以为你是云国王子,就可以在大康的地界上为所欲为。”
“你先前私赠齐王妃注射器,已属重罪,是皇上宽宏大度,才放了你一马。谁知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私自用蛊。本王今天说什么也要彻查祥云楼,找出你用蛊的证据!”
令狐年不闪不躲,面不改色:“王爷既然这样说,显然就是还没证据了?你无凭无据,就敢搜祥云楼?你当我这个云国王子是无根无基的贱民,可以随意欺凌?”
“本王虽然还没找到证据,但你阻挠本王彻查,难道不正说明心虚?”
楚王冷笑着,手一挥。
“被本王搜!但凡有人敢阻拦,本王马上砍下令狐年的脑袋!”
花娇娇知道楚王干得出杀人的事来,赶紧从空间摸出一点药粉藏在手心,扑过去攥住了他握剑的手。
“王爷息怒,我们王子绝没有知法犯法,擅自用蛊。只是他毕竟是云国王子,要是无端被您搜了祥云楼,这面子朝哪搁?”
楚王转头一看,是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妇人。
他脸一沉:“这是何人?”
令狐年看了花娇娇一眼:“这是我新纳的侍妾,王氏。”
“三王子纳妾还真是不挑,毫无姿色的女人你都看得上。”
楚王讥讽着,呵斥花娇娇。
“卑贱侍妾,也敢来攀本王的手,还不快放开!”
“王爷,我们王子真的是被冤枉的,您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花娇娇顺从地松开手,只留下了他脉搏处的一抹药粉。
“好好说,你哪来的资格跟本王好好说?”
楚王说着说着,双眼渐渐变得赤红。
他丢开长剑,一手挑起花娇娇的下巴,一手去扯她的裙子。
“王爷,你要干什么!”
花娇娇放声尖叫。
“救命啊!非礼啊!”
围观人群都看傻了。楚王竟当着云国王子的面,非礼他的侍妾?!
禁蛊司的人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阻拦。谁知道楚王是不是故意调戏王氏,用来羞辱令狐年?
“楚王,住手!”
令狐年冲过去,推开楚王,把花娇娇护到了身后。
楚王喘着粗气,抓住令狐年的肩膀,把他重重摔向一旁,再次扑向花娇娇。
这时围观的人群纷纷惊呼——-
“你们看楚王!”
“啊呀,楚王这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大街上就亢奋起来了!”
“楚王,你要不要先回去泄泄火?楚王府的侍妾应该多的是,别逮着别人家的侍妾祸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