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那啥了?”
花娇娇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衣裳还真被扒光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花娇娇,你这学问可真不怎么样,连成语都不会用。”
顾子然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我们是夫妻,睡在同一张床上,天经地义,怎能叫做趁人之危?”
这死男人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对她温柔成这样,还亲昵地拍她的头?
花娇娇绞尽脑汁地回忆了一下:“昨晚我喝醉后,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话?”
“嗯。”顾子然把被子朝上扯了扯,盖住了她的肩膀。
“我说什么了?!”花娇娇的心一下子提溜了起来。
顾子然揉了揉她的头发,慢悠悠地道。
“你说,你一直深爱本王,从未改变过。”
“你还说,团团是本王的女儿,你想让她认祖归宗。”
“不可能!”
花娇娇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的,赶紧又钻回了被窝。
这一闪而过的旖旎风光,让顾子然喉头发紧。
他隔着被子,上下扫了花娇娇一眼:“本王骗你做什么,昨晚你在床上,与本王欢好的时候说的,本王听得清清楚楚。”
“那我知道了,你在骗人,我肯定没说过那些话。”
花娇娇马上镇定了下来。
“就你那两条腿,还欢好呢?我都断片儿了,昨晚肯定烂醉如泥,不可能爬上去自己动。”
顾子然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滚下去!”
恼羞成怒了?
那就好,不然吓死人了。
花娇娇抓住被沿瞅他:“你是想让我裹着被子滚,还是掀了被子滚?”
顾子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撑起身子坐上轮椅,狠狠摔门而去。
他滚,行了吧!
死女人,跟他圆过房又如何,以后他要是再对她好一丁点,都算他输!
花娇娇拍着胸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原来她这么容易醉,以后必须滴酒不沾了。
回到锦瑟楼,她的头还隐隐作痛,让丫鬟熬了一碗醒酒汤喝下,方才觉得好了些。
晚上,夏至提醒她,马上就是木兰围场狩猎了,府里做的那些骑装,该分发下去了。
花娇娇懒得理会这些琐事,让她交给了管事妈妈。
过了两天,傍晚时分,天青脚步匆匆地来了锦瑟楼:“王妃,宁王忽然到访,跟咱们王爷在衡元院打起来了!听说他们打架的原因,跟您有关,您快过去看看吧!”
宁王跟顾子然,因为她打架?
花娇娇满头雾水,赶紧去了衡元院。
她到的时候,两人在院子里打得正起劲。
宁王武功不弱,招招不留情,顾子然虽然坐着轮椅,行动不便,但一柄长鞭舞得出神入化,竟还占了上风。
花娇娇怕被误伤,根本不敢进去,只得站在院门外大吼:“打什么打!再打我就去告诉父皇!”
两人看见她,齐齐收了手。
宁王手一招:“三嫂,你来的正好,本王查到了杀死杨二娘的凶手,三哥却抵死不认,你赶紧来评评理!”
顾子然抵死不认?
莫非凶手是顾子然?
这怎么可能?!
花娇娇皱起了眉头:“进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