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年一笑:“我自有办法,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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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娇娇起了个大早,等她梳洗停当,出门登车时,令狐年已经在外等候了。
令狐年亲自扶了她的胳膊,要送她上车。
花娇娇侧身避开,道:“妾身怎敢劳驾三王子。”
令狐年压低了声音:“你名义上是我的侍妾,而且是我唯一的侍妾,在外人看来,是独得宠爱的侍妾。若是你跟我如此生分,就不怕引人怀疑?”
会吗?花娇娇一愣。
令狐年趁着她愣神,一把将她扶上马车,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上来。
花娇娇回过神来,很是无语:“三王子要跟妾身坐同一辆车?”
令狐年嗔怪道:“你这叫什么话,你我是夫妻,出行难道不该同坐一辆车?”
他说完,马上吩咐车夫驾车,朝齐王府去。
花娇娇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怎么又自称他们是夫妻?别说他们不是夫妻,就算是,也不见得要坐同一辆马车吧?
算了,反正如果计划顺利,过不了几天,她就要独自离开大康,跟令狐年再无关联了。
且忍几天,不要节外生枝。
花娇娇这般想着,便没反对,只是身子朝角落里缩了缩,跟令狐年拉开了距离。
令狐年察觉到了她的举动,眼神一黯,但并没有说什么。如今顾子然跟他们同处一城,他不宜操之过急,等他们回到云国,再跟她挑明了。
两人到了齐王府,门上侍卫早得了吩咐,马上把他们带到了衡元院。
顾子然见令狐年也来了,不由得挑起了眉头:“令狐三王子这是不放心王姨娘,还是不放心本王?”
令狐年笑道:“王爷误会了,王姨娘是来给您治病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担心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对你们的名声不利,我脸上也无光,所以还不如我跟在一旁,这样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三王子这还是不放心本王和王姨娘。”顾子然很不高兴。
他不高兴,倒不是因为令狐年不相信他,而是有了令狐年跟着,他还怎么从王羽溪嘴里套出花娇娇的藏身地?
令狐年连忙解释:“王爷,我绝对没有不放心的意思,只是王爷也知道,瓜田李下,流言蜚语最为致命,还请王爷理解。”
顾子然皱了皱眉,被迫点了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留下吧。”
他很想赶令狐年走,但他没有立场,他用了人家的侍妾,凭什么不许他留下?看来想从王羽溪嘴里套出话,得另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