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漆黑的,胸腔很缺氧,她有些喘不上气。
他那么重,那么粗暴,毫无怜惜可言。
不管她怎么哀求他,他还是一如既往,侵占了她的身体。
这是她这辈子最后的尊严了!
他还是将她按在地上摩擦。
记忆像打开闸门的洪水,瞬间肆虐了她的大脑。
五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么清晰,如同倒放的影片,让她残破不堪的心片片凋零......
她以为,心死已经是极限,可她忘了,还有个词叫生不如死。
男人一下下欺负着她,她的肚子开始痛,痛感从不明显到很强烈。
这短短的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么难熬!
直到,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陨落,有什么液体在流出,她终于不哭了,眼泪戛然而止......
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厉北枭捏住女孩的下巴,亲她的唇,辗转缠绵......
除了亲自检查,别无他法来证明她是只属于他的。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他明白,她没有背叛他。
他的心口舒服了。
亲吻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和怜惜......
只是,她怎么不哭了?
不挣扎,也不说话。
和刚才反抗他的模样,天壤之别!
厉北枭停了下来,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然看到了女孩眼底绝望迷茫的神色......
那种生不如死的哀怨,似是一把利剑,狠狠插向他胸口!
他窒息到心脏剧痛,一种天地仿佛要撕裂的末日恐慌,瞬间席卷了他。
“蓝樱儿,你......”
很快,他嗅到了血腥味,一点点,直到浓郁到无法忽视。
他停下来,看着她的小脸,心像被勒紧,“你来月经了?”
他明明记得,她这几天不是例假期!
如果他知道,她来了这个,他不会动她。
月经?蓝樱儿仿佛听到来自远古时代的声音,他的声音是那么遥远,远到隔了千山万水一亿光年,她闭上眼,听到自己平静的喃喃,“我的......孩子......”
孩子?
厉北枭眼瞳皲裂开一条缝隙。
他撤出来,声音忽然有些颤抖,“你说什么?孩子?”
“我的.....孩子......”
“说清楚!什么孩子?!”他抖着手指,捏她的下颌。
“厉北枭,我的.....孩子啊......”
片刻,厉北枭似是想到什么,立刻起身整理衣服。
他顾不得给她穿衣服,直接用床单将她包起来,抱着她急匆匆下楼......
他的心跳从未这么快,从未这么慌过。
她不是例假,难道是......
到达医院之前,蓝樱儿已经没了意识。
她想,她太累了。
真的好累。
如果注定保不住这个孩子,那她也放弃了。
“医生!医生!!”
厉北枭抱着女孩到了妇产科,一脚踢开女主任的房门,“立刻给她检查!”
女医生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坏了,却还是道:“先生,您干什么啊,这么粗鲁,我这还有病人呢?您不能插队!”
“闭嘴,立刻给她检查,晚一秒钟,你负责任!”
女医生还想说什么。
这时候,辛勤带着市立医院的院长过来了。
院长低声跟女医生说了几句。
女医生脸色大变,忙道:“快,叫人安排急诊!”
很快,蓝樱儿被送入了急诊手术室!
辛勤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有些紧张地问:“枭少爷,蓝小姐怎么回事啊?刚才路上,我看到地上有血迹。”
喉结滚了滚,厉北枭垂着眉眼,什么都没回答。
他英俊的脸阴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直到有护士出来报信,“那个.....先生,里面那位女士怀孕了,但是.....但是......”
“她真怀孕了?”
厉北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是的!算时间,已经14周了,也就是三个半月,胎儿已经成型了!”
“成型了?”
他薄唇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他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他的!
三个半月前,她还在他的别墅里,她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接触。
她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只是,厉北枭还未仔细品味这从未体验过的喜悦感,下一秒,女护士的话让他如坠深渊!
“但是,刚才她被人给侵犯了,对方很粗暴,她的身体被撕裂,胎儿已经.....已经......”
厉北枭顾不得男女有别了,他一把攥住了女护士的衣领,阴冷骇人地道:“说,已经什么?”
女护士吓惨了,差点尿裤子里,哆嗦着声音说:“已经......胎死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