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孔传武和童媛嘟囔着:“真没想到,我摔一跤就找到了。要是早知道,应该刚走几步就摔一跤。”
“你就是在瞎说八道。”
在爷孙俩的聊天中,施思茵和许文也终于搞定了这棵楠竹。因为孔盼夏没办法一个人下山,他们决定先由许文下山带走一些东西,接着他再和童媛一起上来,两个人架着孔盼夏走。
等他们把孔盼夏接回来,天边逐渐出现了晚霞。
孔传武端详着他们带回来的楠竹,“一棵还不够,还需要找。不过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走吧。明天再去,慢慢来。盼夏的腿还需要你们帮忙多照顾一下。”
施思茵低下头注视着孔盼夏的腿,她的左腿内侧有一处五厘米长的鲜红疤痕。
“放心吧外公。”
第二天,第三天,皆是由孔盼夏留在院子里陪孔传武,其余三个人继续出去寻找楠竹。
很奇怪的是,没有了孔盼夏,施思茵他们寻找楠竹的过程变得异常顺利。到第三天寻找的时候,施思茵还特地换了一件长裙,顺带着拍摄脚本上出现的选竹子镜头。
堆在院子角落的楠竹越来越多,孔传武眼中的满意越来越多。
在第四天施思茵他们再度来到的时候,他宣布说:“今天我就教你们把这些楠竹如何处理。待会跟我过来,后面有个池子。”
施思茵他们还没有停歇,一人抱着两个竹子跟着孔传武走。
突然,大门被轰的一声打开。
孔盼夏第一个放下竹子,她探出个头,没好气地说:“程慕念,虽然你是第一天来,但这样子甩门也没道理吧?”
“程慕念,那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还有,孔盼夏!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指着孔盼夏,眼神中充斥着不敢相信。
她定睛一看,没料想到闹出轰门动静的并非今天要跟着来的程慕念,竟然是自己那个浑蛋父亲——许衷。
孔盼夏皱着眉,身后的手制止施思茵他们要跟来的意图,她一个人走了出去。
孔传武也心急地站了出来。
“哟,爷孙俩都在啊。”
“许衷,你是来要王老板那个油纸伞的吗?你发消息和我说你不要了的。”
许久未见的许衷穿的越发贵气,他腕间的金表在阳光下光彩夺目。
他仰起下巴,根本不正眼瞧孔盼夏他们爷孙俩。
“谁来要那种寒酸玩意。老东西,我现在可是人人尊敬的许教授,我正在开全国巡讲,没空搭理你们。”
眼见许衷要接近他们,孔盼夏挡在孔传武面前,脸上皆是防备:“既然如此,你还来做什么?”
“我需要你点帮助老家伙。”许衷意外瞥见墙角摆放的楠竹,“我会带走墙角的那些东西,作为我全国巡讲的辅助工具。”
“你!”孔盼夏刚要发作制止,被身后的孔传武拉住。
许衷笑容骤然增加,手掌合一发出响声。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将墙角的楠竹洗劫一空。
而他没留下一句话,大摇大摆地离开。
后知后觉的许文愣愣地问:“楠竹怎么没了?”
“被我爸拿走了。我们暂时不能被发现计划。”
施思茵回想着许衷刚刚的样貌。
她不禁怀疑聂景明是不是给钱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