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辞演。”
魏虹正巧走过来，听到辞演两个字人像是被打了一拳，懵了又懵。
“你在说什么呢？”魏虹连忙走过去，扯着舒然的胳膊，一脸震惊。
又看看蒋逸书，他的脸色并不好。
“架子还挺大。”蒋逸书轻哼了声站起来，理了理西装外套瞥了眼，“我有说要换掉你吗？”
“你是我选的人。”蒋逸书昂起头，一字一句的说着：“和温谨廷没有关系。”
很快蒋逸书转身离开，留着舒然默默站着。
——
“你是疯了吗？！”
魏虹一边开着车一边破口大骂，“你在和我逞什么英雄？你这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呀。”
“你以为得罪了蒋逸书你有什么好果子吃吗？是，你有温谨廷做靠山，你不用担心什么。”
“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温谨廷这个靠山他不要你了，你还怎么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魏虹恨铁不成钢，气的感觉要眼冒金星，声音也几乎在最后要吼了出来。
“机会是他给的，可口碑和经验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温谨廷只是给了你一个敲门砖，你却要用这块砖砸毁你这堵墙？”
“虹姐，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车里气氛压抑，舒然抿着嘴角感觉就算发出个音节都能被魏虹给怼回来。
舒然想彼此之间都应该冷静一下，等过一会儿再讨论这件事情。
“怎么不说了？刚才还一堆理呢，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你能不能先不要发火。”舒然说着，声音竟然有点委屈。
听得魏虹气不打一处来，可看到舒然。委屈巴巴的模样硬是忍了下来。
“那你说。”
“温谨廷是故意让蒋逸书发现我和他的关系的。”
“你怎么知道？温谨廷亲自跟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而已。”
“……”舒然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是猜测但也是事实。”
“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不知道在扮演什么角色的工具。”
魏虹狠狠顿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舒然，见她神色暗淡模样萎靡的靠在位置里。
“我总是没有办法自己做选择，只能被推着被逼着往前走，温谨廷想让我这么做，那我就这么做。”
她轻轻说着，平静到没有丝毫要挣扎的意思。
“之前，蒋逸书选我拍他的新戏也许单纯的只是因为我自己。”
“但是自从他把我换成女二号后，就是为了温谨廷。”
“他想和他作对。”
舒然看过来，思绪越来越清晰，好像什么在这一瞬间都被理顺了，理通了。
可越发的清醒，这心里就越难过。
“那你是真的不想演蒋逸书的戏了？”魏虹问着她。
“可演可不演。”舒然回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无法改变的。”
“什么结果？”
“被利用的结果。”
魏虹眸光一沉再沉，丝丝歉意像是涌了进来，心口有些压抑移开眼，看向前面的路。
车子平稳的开着，路灯的光透进来，在舒然的脸上形成光影。
包里的手机开始震动，舒然拎过包将手机拿出来。
看到跳跃在屏幕上的名字。
此时，魏虹的声音传了过来。
“舒然，不要爱上温谨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