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都出去吃饭了。
云芷溪正在陪两个小崽子玩游戏,闻言抬起头道:“就等你一个人了。”
主要是中午吃了不少,回来也吃了许多零食。
肚子不怎么饿。
秦阳羽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空,诧异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居然会等我吃饭,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等着我?”
这群人什么时候等他吃过饭。
应元洲在一旁道:“中午,我们给你带了饭,你的门打不开,云芷溪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要是你还不出来,她就要破门而入了。”
门被秦阳羽锁得死死的,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进去。
使劲敲门也没动静。
在结合早上看见的惨状,大家都以为他出事了。
刚想破门,结果唐远说秦阳羽有个坏习惯,只要熬夜,第二天就会睡死,谁叫也没用。
那一直睡过去,除非自然醒。
大家才放下心里的担忧。
“让你们担心了。”秦阳羽尴尬地挠挠头。
云芷溪眨巴大眼睛:“不担心,我们更好奇,你昨晚上遇到什么了,居然一夜没有睡。”
听唐生说,这家伙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好似偷鸡摸狗一晚上。
肯定有故事。
不止云芷溪好奇,其他人也一脸八卦的看着秦阳羽。
其中还包括三个小崽子。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三个小崽子虽然说不上话,但是彼此的距离拉近了很多。
至少从坐沙发上的距离看来,不是太远,只隔了两个大人。
而夜念一整天都没闹腾着要回去。
也算是质的飞跃。
面对一群推心置腹的好友们,秦阳羽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出来也好,免得压在心里难受,大不了就是被他们嘲笑一番。
也许这几人知道了,还能帮他抓到贼人。
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死气沉沉。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初夜被人偷了。”
他守身如玉二十七年,昨夜居然被盗了。
而且那人长什么模样他都不知道,简直是奇耻大辱。
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太可气了。
第一个不相信的是云芷溪,质疑道:“啥!你初夜还在?”
这家伙天天在女人堆里过,居然没失过身?
怎么看都不对劲。
秦阳羽不乐意了。
“怎么,我还不能留着了?一群歪瓜裂枣,凭什么得到我。”
听谁初夜丢了,容易伤身,他一直保留着。
云芷溪上下打量秦阳羽一圈:“能,能,你厉害。”
难怪像大病初愈。
可不是刚大病初愈嘛。
“什么,初夜没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至于一夜未睡来折磨自己吗?”
唐远表示这点小事,有什么可难过的。
他弟弟才二十岁,早就没了。
虽然谈不上自豪,但也不至于颓废。
唐生和应元洲怪物似的看着秦阳羽。
“什么,羽哥,你居然……”
他们以为玩得最开的人,居然最保守。
这个世界是见鬼了吗?
秦阳羽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反而振振有词道:“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哥不也还在么,白清风没遇到云芷溪之前也在,就连夜阑也是,我说的给对?他们都是快奔三的人了。”
被点名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纷纷低着头,啥也没说。
看来是被说中了。
应涵:“……”
完全没想到啊。
这几个少爷居然这般保守。
没被点名的毛光耀:“……”
一脸不屑,有什么好嘚瑟的。
接着,秦阳羽鄙夷地看着两个小弟:“也就你们两个,一点也不洁身自好,小小年纪就沉迷于欲,臣服于低俗的欲望。”
被欲望所控制,多低俗。
唐生:“……”
他们也没想到,这几人居然如此洁身自好。
而且,他们都成年了。
就该做点大人的事。
有什么可鄙夷的。
宁安安也有点诧异,没想到唐远居然还是…
转过头去看人,哪想到唐远害羞地避过她的目光,耳朵泛红。
宁安安:“……”
这模样…
还…怪…怪可爱的。
应涵简直服了,几个大人当着她们的面讨论。
虽然她听到夜阑第一个是她,内心还是很喜悦。
但还是不合。
应元洲嘟嘟囔囔道:“有什么稀奇的,毛大哥就和你们不一样。”
至少还有人和他们在同一个阵营。
“毛光耀从小就阅尽千帆,这人没什么感情,根本不懂感情,不能和你们相提并论。”秦阳羽表示毛光耀根本不是人。
在感情里,情商为零。
毛光耀:“……”
不是,提他干嘛。
这几人说事就说事,硬要提他干嘛。
他招谁惹谁了。
“打住,你们说你们的,别提我,还有秦阳羽你别扯开话题。”
他还想看戏呢。
可不是让他成为戏的本身。
云芷溪也回过神:“对啊,你知道那人是谁么,看你这没出息的模样,估计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就不会有这么郁闷的表情了。
三个崽子听不懂,索性玩自己的玩具,玩具比听故事有趣。
说起这个,秦阳羽更加郁闷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上我去了一个清吧,本来是想听两首小曲,然后喝点酒,就回来睡觉,哪想到遇到个男子,要和我拼酒。”
和男人拼酒,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和女人爬山还差不多,能消耗体力,锻炼身体。
哪想到,男子不依不饶,就是要和他拼酒。
看着男子美得雌雄莫辨的脸蛋,秦阳羽喝了点酒,酒精麻痹大脑。
被人一起哄,然后就拼酒了。
几杯兑换过的酒,对于常年混迹酒局的他来说,完全是小问题。
几杯下肚,他是没事,和他拼酒的男人醉了。
拉着他在清吧里嗨舞。
他也头脑发热,跟着嗨起来。
半夜过去,两人要离开,却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