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嘉禾立刻闹着当场就要签合同。
许轻辞见自己与这件东西无缘,垂头丧气地,抹着眼泪出去了。
靖嘉禾得意扬扬地一抬下巴,远远隔着玻璃门,朝她哼了一声。
许轻辞慢悠悠的下楼,欣赏着清清雅雅的建筑,稍微逗留了一会儿,回到停车场去取车。
刚坐进车里没多久,姚婉的电话就过来了:“钱到账了,明天上午全部转到你账户上。”
许轻辞嗯了声:“谢谢姚老师,还要您陪着我演戏。”
姚婉道:“要是别人,我会真的很愧疚,可是她这种人,我只嫌坑她坑得不够多!一个没芯子的草包!花了两千万买个这玩意儿,家里人只怕要气死了。”
许轻辞自己也知道,她那时候的绣品透着一股子稚嫩,实在是卖不上这个价钱。
要知道,之前一位业内大师临终前的一幅孤品双面绣,也只拍卖出了八千万元的港币。
她何德何能,能够用一幅练手之作狂赚两千万,她们完全是欺负靖嘉禾人傻钱多根本不懂行。
而且,她这幅绣品之所以能标价这样高,完全是因为得到了大英博物馆的青眼,否则,只会更不值钱。
她笑笑,说:“老师,您可千万要替我保密,我的马甲可千万不能掉,否则靖嘉禾往后知道了,非杀了我。”
姚婉:“我知道,多少人来打听过你的身份,我谁都没说,不然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这么低调吗?”
许轻辞:“老师您早点休息吧,等我忙完这阵子,再上门来拜访您。”
姚婉犹豫了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轻辞察觉到了,说,“老师,我们两个之间还有
什么不能说的。”
姚婉说:“轻辞,之前你结婚嫁进傅家,不能出来抛头露面,老师的这些话就在肚子里压到了现在。但是现在……你如果真的离婚的话,能不能考虑来老师这里?老师真的很缺一个徒弟。”
名满天下的姚婉怎么会缺徒弟?
不过是她觉得自己太难了,想伸手帮一帮。
许轻辞突然就有了种泪目的感觉,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说:“老师,等我处理好我妈的事,我一定去当您的徒弟。”
想起许慧晚的冤情,姚婉只能叹了口气,谁都知道这不是三两天就能轻松解决的事。
于是俱沉默下来。
道别后挂断电话,许轻辞坐在车里想了很久很久,才发动了汽车。
……
第二天一大早,许轻辞就站在民政局门口等傅容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