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乎乎的脸上满是雀斑。
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傅容时。
男人皱着眉:“怎么是你?”
靖嘉禾的尖叫声被他这声质问噎在了喉咙里,她卷了卷被子,脑子像是被重重地锤了一下,出现了几秒的空白,外面都是人,她该怎么办?
她浑身都抖了起来:“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碰我的?谁让你来的?”
那男人上下扫了她一眼,说:“你什么地方我没碰过?捂什么?早知道是你,老子还不上呢,丑八怪。”
靖嘉禾被气到眼前漆黑一片,差点晕倒。
男人翻身下床,赤身裸体的踩着地毯把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阴阳怪气地嘟囔道:“看来下次睡女人要开灯,不然被强了都不知道。”
看着他五五分的短小又肥胖的身材,靖嘉禾脑子一炸,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你说什么?我强你?”
男人舌头顶着腮帮子,嘶的一声:“难道不是?昨晚你什么样自己都忘了?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靖嘉禾捂着脸,这次是彻底哭出了声。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不然,不然,那些唾沫星子和流言蜚语她该怎么面对?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明明亲眼看着傅容时进了这个房间的,怎么会......怎么会......
男人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穿好了衣服,看了眼床上哭哭啼啼的靖嘉禾,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拉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傅容心和靖太太守在门口,一看到走出来的人居然是白家的白波,顿时脸色大变。
傅老太太低头看了看白波,尽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还是皱起了眉头。
靖太太有一种灭顶之灾的感触,声音都颤抖
了:“你......你怎么在嘉禾的房间里?”
白波嗤笑了一声,吊儿郎当地问:“怎么不能是我?”
靖太太知道白波浑,却没想到他能浑成这个样子,“我女儿清清白白一个人......”
白波冷笑着打断:“得了吧,一个不知道被人睡过多少次的破鞋,还说清清白白?她玩得可比我花,进去的时候松松垮垮的,还想讹我?”
靖太太刚刚从女儿的神色里确定她是满意的,所以下意识就认为房间里的男人是傅容时,选择让大家留一留,等着把傅容时睡了她女儿这件事拿一个人赃并获。
傅容心为了恶心傅家人,所以也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傅正均、傅老太太等人,说:“事情是在妈你的宴会上发生的,我们傅家有责任,就在这里等一等吧,我不信容时会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