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时浅浅淡淡嗤了一声,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她的事,你少打听。”
许轻辞除了好奇,更多的是疑惑:“你做了什么?会让爸妈误会?”
傅容时挑眉看她一眼,神色里是难掩的薄凉:“我能做什么?她自己和白波上床被宴会上的人撞破了。”
听到肯定回答的许轻辞倒抽一口冷气,傅老爷子竟然以为傅容时把别的男人送上了靖嘉禾的床?
他们以为自己儿子脑子有问题吗?
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难以掩饰自己脸上的震惊,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她才问他:“你没事吧?”
靖嘉禾这也......这也太震碎她的三观了。
傅容时咬了咬牙,心道他喝了差不多双份的药,能没事吗?
天知道她一直在他眼前晃,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他觉得身体都要被撑爆了。
许轻辞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又觉得他脸色难看是应该的,没人会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能不难受的。
只是,那个白波她也见过,知道是个比畜生还不如的东西。
靖嘉禾这个口味......从傅容时一下子跳到白波身上,她简直难以理解。
她仔细地盯着傅容时的脸看了看,心想这张脸怎么会比不过白波呢?
太不应该了。
许轻辞想得多了,一时没在意,顺嘴就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那你怎么不慌呢?用不用我去给你办出院?”
傅容时看她一眼,恨得咬紧了后槽牙,“你好像,巴不得我死了?”
许轻辞抬眼偷偷看他,恰好撞进他晦暗不明的眼神里,吓了一跳,摆着手澄清,“你......你别这样看我,这药可真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干的。”
傅容时眼前一黑,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
,恶狠狠地说,“你的思维可真够发散的!”
许轻辞手摁着眼睛人揉了揉,她是真的好困,还是忍不住怂恿他出院:“你这次怎么不着急出院了?”
傅容时:“......”
他咬牙切齿地问她:“出院了,你帮我?”
她咳了声,别过头,“早说让你洗胃了,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不好受了吧?谁让你闲着没事去喝药?”
傅容时脸一黑:“许轻辞,你可真够没良心的。”
许轻辞对他的指控置若罔闻,沉默了许久,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爸妈怎么会误会你,还误会得这么离谱?”
傅容时冷笑了声。
靖嘉禾把酒端给他,他喝第一口的时候就知道有问题。
活到这么大,这还是第一个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的人。
他当然要好好看看她想做什么。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找人端酒给许轻辞。
他走过去,替许轻辞喝了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