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辞盯着他一脸认真的阴沉神色,明白过来他不是开玩笑。
她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要不是傅容时搂着她把人箍在怀里,她估计都要笑得跌坐在地上。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用中指擦了擦眼角的泪,正色道,“傅容时,你确定?”
傅容时看着她眼角的泪痕,轻声说:“许轻辞,没有了输卵管,我们可以试管,总会有孩子的。”
许轻辞神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怎么?靖嘉禾的输卵管也被切除了吗?”
傅容时眉心微微蹙起,眼睛里的痛意一闪而过。
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会成为许轻辞心里的伤疤。
所以他能瞒就瞒,却没有想到会在那种场合、那样没有防备的抖出来。
许轻辞见他不出声,嗤了一声,说:“生孩子对母体的确挺有损伤的,可以理解。”
顿了顿,她讥诮的扬眉:“傅少,就算你不切除我的输卵管,我也可以给你们生孩子。”
傅容时眉心皱成一个川字,他手搭在她肩膀上,心寒的直冒气,他艰涩地问:“给你们?什么意思?”
许轻辞看着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忽然想到这双手,曾经救她出过地狱,曾经在她身上辗转流连,带给她过极致的快乐。
可是,现在亲手把她害成这样的,依旧是他。
她笑得更讥诮了:“傅少真是用心良苦。”
她神色沉了沉,身上透出一种凛冽的恨和冷,“就算输卵管没有被切除,能够自然受孕
,焉知我不会选择人工授精?所以,你们本不必这样大费干戈。”
傅容时脑子懵的一下就炸开了。
好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他脑袋像是被谁敲了一闷棍,伤到了神经一样,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过神来,他眼尾真真正正的渗出了难掩的血色,他弯腰,把许轻辞公主抱在怀里,浑身都迸射出一种怒气。
带着难言难画的绝望。
分明没有下雨,可他却想淋了一场瓢泼大雨一样。
浑身都透着一股落拓的蔫掉的气息。
许轻辞挣扎着要下地,却被他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她连登时红透,被气的。
她恼怒的问:“你做什么?”
傅容时看她一眼,没出声。
他直接把许轻辞人扔在副驾驶上,抬手扯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