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见状,亲自送柳公离开。
县令见状,深深地记住了柳公,而后,没有丝毫的停留,迫不及待地推门走了进去。
县令刚进房间,就看到赵泰正坐在床上伸着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县令当即对着赵泰拱手行礼,道:“赵先生,久闻大名,鄙人靖远县县令林缘,特来相见。”
赵泰见状,立刻做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摸样,快步走到了县令的买年前,阻止了县令对他行礼,连忙说道:“县尊大人,我只是一介草民,如何受得起县尊大人如此大礼。”
“县尊大人真是折煞小人了。”
“原本,让县尊大人等了我许久,我就已经心里非常不安了。”
“县尊大人,切勿如此。”
县令见状,却是哈哈一笑,对着赵泰认真说道:“受得起,受得起。”
“我都听说了,赵先生是有大才之人,而且,受水神看重。”
“你这样的人物要是受不起,谁又能受得起呢?”
说着,县令还是对赵泰行了一礼,而,这一次,赵泰并不推辞。
因此,赵泰始终牢记儿子赵丰年交代的一点,该推的时候就推,该装的时候就装。
现在就是他该装的时候。
做完这一切之后,赵泰请县令落座,而后,便说要为县令大人亲自泡茶,县令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而后直接开门见山,对着赵泰说出了他目前的困境,希望赵泰可以帮帮他。
县令所说的,与之前赵丰年推算的,基本上都对上了。
县令就是为了丢失的税银而来。
赵泰沉默了下来。
赵泰沉默不是因为他再想怎么帮县令找到失踪的税银,而是因为,他在想待会要怎么装,才可以忽悠县令。
至于找税银的事情,他哪里知道怎么办啊。
他又没有这种本事。
他只是按照自己儿子的吩咐行事而已。
可是,县令不知道啊。
县令见赵泰沉默了下来,还以为赵泰是再考虑税银案的事情该怎么办。
县令见状,颇为感动。
犹豫片刻后,县令对着赵泰开口了:“赵先生,您看,要不让水神他老人家再辛苦一趟下个凡,帮着算一下丢失的税银去了哪里。”
“要是真找到了,我日后给水神他老人家重塑金身。”
赵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