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马丁接过第三张碟片，签完名，送回碟片的同时，冲人笑着点头：“谢谢支持。”
作为一个拥有职业道德的演员，马丁此时此刻也不管别的，认真对待见到的每个影迷，每一个过来的人，他都会笑脸相迎，让消费者如沐春风。
这都是衣食父母啊。
手腕再累，也不会比工厂打螺丝和当武替摸爬滚打累。
笑的时间长了脸部肌肉发僵，也不会比面对导演、制片人和投资人时，一桌桌笑着讨好敬酒难。
签字笔一支没了水，又换了一支。
布鲁斯见到马丁的笑脸和热情，也暗自佩服，马丁是个烂人没错，却也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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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上午11点半，马丁的签名时间已到，店内外还有多人在排队。
单就今天这家店面来说，DVD销量火爆。
马丁趁着活动手腕的时间，回头对布鲁斯说道：“你去沟通一下，签名时间延长，中午我请店里所有员工吃匹萨。”
布鲁斯过去跟负责人沟通，两人很快达成一致，他回到马丁身边，给杰西卡打了电话，让她和艾米莉去附近一家知名店铺订匹萨。
马丁继续签名，布鲁斯想了一下，稍微远离人群，来到僻静的地方，拨通包括乔迪在内几个狗仔的电话。
当红影星放弃午餐和中午休息，主动为影迷签名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不上报呢？
签名持续到12点多才结束。
大批影迷刚刚散去，就有店铺的车辆送来了多份匹萨。
布鲁斯没有急着吃东西，找到摄影师，说道：“视频给我拷贝一份。”
他又找到店铺经理，指了指能看到马丁的监控：“我要这边的录像，11点以后的。”
今天生意大好，经理也得到过叮嘱，要配合签名方，当即说道：“你跟我来。”
十几分钟后，布鲁斯出店铺，进了商场，从另一道门去了停车场。
来到大众车上发了条短信，略微等了几分钟，戴着棒球帽的乔迪拉开副驾驶车门上了车。
布鲁斯优盘递给她：“马丁的最新新闻。”
乔迪收好，准备下车，又停下，问道：“马丁和安妮的那个优盘，是不是故意留下的？”
布鲁斯又不傻，当然不会承认：“这种问题你应该去问安妮-海瑟薇的助理。”
乔迪从那个视频中获益不少，特地说道：“如果你们还有这样的机会，尽可以利用我。”
她很认真：“我不介意被你们利用，真的。”
一个视频前前后后卖出几万美元，这样的机会乔迪巴不得多来几次。
布鲁斯不废话，直接说道：“你可以走了。”
乔迪拿着优盘下车，快步返回新买的轿车，上车赶紧回去。
关于马丁的新闻，乔迪格外重视，上一次收获巨大，从相机到DV再到交通工具，她装备全面更新。
这几个月以来，她跟拍几个一线明星收获的新闻，都没有马丁卖出去的多。
那些成名已久的明星，没马丁这么能折腾。
布鲁斯从车上下来，听到一片争吵声。
回头随便看了眼，就见一些穿着校服的男孩在争吵，发克的话语不断响起。
这些人年纪不算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正围着三个人。
美利坚的校园八零文化，无论公立还是私立，都有着极其悠久的历史，甚至算得上传统。
布鲁斯开车来到商城出口，很快等来了马丁等人。
其他人上了一辆商务车，马丁拿着一盒匹萨，上了老布开的车。
他打开匹萨盒：“吃点再走。”
布鲁斯挪了下车，让开通道，拿起匹萨吃了起来。
马丁又掏出一罐可乐给他。
布鲁斯咽下嘴里食物，问道：“不会是那批过期的吧？”
马丁放在扶手箱上：“那批过期可乐多宝贵，能让你随便喝？”
布鲁斯对马丁这烂人不放心，专门拿起来看了眼生产日期。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老布，你太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了。”马丁活动着手腕，发现侧前方几十米外的冲突。
七八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在追着另外三个人打。
布鲁斯也看到了：“刚才还在吵，现在打起来了。”
那两伙人惊动了商场保安，有几个保安出来喊了几嗓子，人多的一方骂骂咧咧的走了。
人少的一方，互相搀扶着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吃完半张匹萨，布鲁斯发动汽车，载着马丁去下午签售的店面。
另一边，三个白人男孩鼻青脸肿，踉踉跄跄往远处走。
这不是第一次起冲突，最近几个月，他们频频受到欺压。
因为他们是来自俄罗斯的移民，家中又出了大事，没人为他们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