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石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幽幽地道:“那雪儿丫头不仅生得俊俏,而且是个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本少爷曾经对她试探过多次,软硬兼施,都不能让她乖乖就范,直到现在,还没碰过她的手指头,真真是无可奈何啊……”
王福禄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满脸堆笑道:“二少爷,要说起女人来,老奴当然不如二少爷说得明白……不过,老奴却知道,不同的女人便有不同的性格,也应该用不同的手段应对,像雪儿丫头那样的女子,如果她视自家清白名节如同性命一般,那您可就要多费些心思才能得手了,不过,二少爷却也并非毫无机会。”
“哦?”王三石虽然向来目中无人,此时,他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却也从善如流,一听这话顿时双眼一亮,问道:“莫非你有什么好办法?快快说来听听……”
王福禄笑道:“老夫倒是有个办法,例如,不妨对她用药,这个不难……”
王三石稍作思忖,便摇了摇头道:“这也不算是好办法,如果不能让那丫头乖乖就范,用那下三滥的手段,在闺房之中还有什么乐趣?本少爷会那般不择手段么?再说了,像她这样的良家女子,即使靠那样的手段得了手,只怕她醒来便要寻死觅活的,一旦此事张扬出去,我爹还能让我继承他的家业?此法不足取!”
“这,这个嘛……”王福禄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道:“既然二少爷这般宅心仁厚,自是不能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可是,要让那丫头心甘情愿地从了二少爷,那就必须断了她与姓杨的继续来往的念头,毁了她对婚姻大事的所有希望,那时候,她或许就会自甘沉沦了,我等再软硬兼施地对她施加压力,她还不乖乖地从了二少爷?”
“嗯……这些话还算有些道理,你说得详细些。”王三石心中一动,似乎又看到了宝贵的希望。
宋旺财虽然想借此事巴结王三石,不过他也是夫人宋家的人,对这种坏女人清白的事却不敢轻易涉及,要是被夫人宋氏知道了,他恐怕少不了要受到一顿责罚,他不愿意在此事上牵涉太深,所以只好默然不语。
王福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二少爷,那丫头不是很看重清白的名声么?那咱就想方设法毁了她的清白名节,有些事,只要风言风语的一传开,让她的名节受损,在府里众人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人人对她嘲讽唾骂,嘿嘿……她可就走投无路了,那时候,还有谁有能力帮她?只要二少爷加把劲,这事可就妥了!”
“风言风语?你说的倒是简单,关键是,我们应该怎么做?”王三石催问道。
“二少爷您想,王雪儿虽然很看重自己的名节,如果偏偏人人都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三人成虎,众口烁金,到那时,她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嘿嘿……”